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俩个许久未见的男女相拥抱在一起,骨子里那份一直压制的烈火瞬间燃烧起来。
宁夏哭着回应他,她发现,她真的是爱惨了这个男人,爱他的一切,对于他的求欢,她是一点也不反感。
夜正浓,大院里的榕树上知了吱吱鸣叫个不停,可却阻止不了房间内热烈的温度和那对热情燃烧的男女。
云歇雨后,俩人双双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叶翌寒紧紧搂着宁夏,温柔不受控制落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脸上满是满足笑意,轻声道:“晚上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温婉,她这阵子正好来北京学习。”
提到温婉这个名字,宁夏粉嫩小脸上笑意僵了僵,微微抬眸,眸光隐晦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闷声道:“你怎么刚刚没说?”
他要是刚刚说了,指不定小媳妇就使性子不让他上床了。
叶翌寒心知肚明,可瞧着*未退的媳妇,他唇角上绽放出如花笑意,眼底闪烁着狡诈,故意装聋作哑:“这和什么时候说有关系嘛?我刚刚不是太高兴就忘了嘛!再说了,温婉回不回来和咱们又没关系。”
早在前两天在酥园时遇见了陆曼,她就知道,温婉迟早有一天要和这个男人见面,可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见上了。
“她找你有什么事?”下意识的,宁夏想要问个清楚,她板着白嫩小脸,恶狠狠瞪着叶翌寒,在他怀中不安稳的挣扎起来:“你最好给我坦白从宽,不然被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就有你好看的。”
叶翌寒哭笑不得望着在他怀中拧巴的小媳妇,听她这么说,他忍不住沉声笑了起来:“是不是还要抗拒从严?我和温婉能说什么啊,她不过就是来和我道一句新婚快乐的,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没人抢的走。”
“呸……。”宁夏小脸一红,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轻锤了一下,娇嗔瞪着他,眼底满是抚媚风情:“少油嘴滑舌,你见到她就没怀旧?人家可是军中一枝花,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心?”
其实他能够和她坦白今晚和温婉的见面她就已经很高兴的,可女人都是这样的,她就是想亲口听他承认对温婉的感情,想要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
伸手捏着她粉嫩琼鼻,叶翌寒微微垂首,埋头靠在她雪白颈脖间,嗅着媳妇身上淡淡幽香,抑制不住的扬唇笑了起来:“瞧你小心眼的,我能怀什么旧?她温婉就算再标志,可也没我媳妇来的香软清甜,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娇妻,我哪里还有空去管别人?”
俩人靠的极近,宁夏身上只裹了件轻薄的真丝睡裙,而身旁的男人只穿着了件大裤衩,身上*着,现在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她身上一软,柔软无力靠在他怀中,双手攀在他汗津津的肩膀上,明媚清眸中荡漾着如水潋滟,一颦一笑中皆是万种风情。
“讨厌!”在他*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宁夏心中乐开了花,可当着他的面,她还是刻意维持着冷淡:“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哪里敢和温婉比啊,她可是年纪轻轻的军中之花,才华容貌俱佳,我就是个小小实习医生,人微言轻。”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叶翌寒闻言,眉梢眼角中具是无奈光芒,伸手揉了揉被她一口咬的通红肌肉,在在她鼻子上捏了捏:“调皮。”
因为经常锻炼,他的身材十分好,腰腹上有六块腹肌,肌肉蓬勃,但又不会让人看了觉得恐怖,肌肤呈现小麦色,光是这么悠闲的靠在床头,就极具魅力。
宁夏心中有些闷,她伸手在他硬板板的肌肉上戳了戳,发现弹性极好,心中玩性大起,她一边戳着他的肌肉,一边笑意盎然道:“都是和你学的,你以前也是这样,我不过是叫薛子谦为子谦学长你就不乐意,还和我摆脸色,现在我就不能问问温婉的事了?”
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见过温婉这个人,所以谈不上有什么想法,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经是叶翌寒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她心中就闷的难以窒息。
她想,她一定是完完全全的爱上这个男人了,不然也不会计较止此,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洒脱潇洒的莫宁夏,那她现在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说到薛子谦,叶翌寒面容一黑,咬牙切齿冷哼道:“算他识趣滚的快,不然有他好看的。”
妈的,竟然敢肖想他媳妇,当他叶翌寒是死人不成?
“小气鬼。”宁夏伸手在他肌肉上戳了戳,然后停下动作,温顺靠在他胸前,柔软笑道:“现在能放心了吧?子谦学长已经回去了,他上次和我说的清清楚楚,现在早就放手了!”
其实子谦学长在她心中地位始终都不是不同的,她可以对左智冷脸,可对子谦学长心里却存着一丝感动。
如果真的因为她结婚了,而失去这个朋友,那她恐怕会遗憾一生的。
叶翌寒真不愿意从小媳妇口中听见“子谦学长”这四个字,他紧紧把香软白嫩的媳妇搂在怀中,微垂首,细细亲吻着她香艳锁骨:“咱们不说这个了,他薛子谦走不走,和咱们没关系。”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小媳妇压在身下好好爱爱,谁让这丫头魅力大,总是把他勾的魂不守舍。
“唔……。”他火热的吻如同一张密切的网将她包罗在其中呼吸不过来,微微扬着精致下颚,她粉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潋滟光芒,娇嗔道:“别吻这,轻点,不然早上我没法穿衣服了。”
十月份的天已经渐渐转凉了,虽说不用穿裙子了,可单薄的衣裳还是挡不住颈脖上的吻痕。
一想到,明天起床还要面对殷家众人,她心中就猛地一怔,紧紧抱住他的颈脖,惊吓似的喘息:“翌寒,我明天还要见人,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嘛!”
说到最后,她的嗓音已经渐渐染上一层哭腔,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叶翌寒无奈,在她耳边咬了咬,满意听着她更加刺激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他这才停口,抹了抹她脸颊的汗水,然后吻着她粉嫩红唇,沉声笑了起来:“好,我不吻那了,那咱们今夜提前洞房花烛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宁夏答应,他邪恶的大掌已经顺着她真丝睡裙划进了腰间,准确无误抚摸上那想念已久的光滑水嫩肌肤,顺着她纤腰正一点点向上爬。
“轰”地一声,宁夏脑子爆炸了,瞪大乌黑瞳孔,惊吓望着面前又开始耍流氓的男人,可随着他热情的抚摸,她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
“呵呵……。”瞧着面前傻乎乎,似乎失去意识的小媳妇,叶翌寒忍不住勾唇一笑,笑声低沉磁性,隐隐透着勾人的意思。
在宁夏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拉开被子蒙在俩人脑袋上,然后在黑漆漆的被子中肆意恩爱。
室内春光明媚,暖意融融,不出片刻就传来女人的娇嗔和男人的低吼。
期间宁夏听的最多的就是“提前洞房”这四个字,起起伏伏间,真是恨不得让他滚蛋。
……
俩人累了一个晚上,都睡的极沉,次日,殷傅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就听保姆二宝说,叶翌寒昨晚回来了,他摸着下巴,满脸兴趣跑到楼上去敲门。
还别说,这小嫂子刚住进来第一个晚上,叶翌寒就紧跟着来了,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高兴,以后再想要见叶翌寒,就直接接小嫂子来好了。
他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殷傅怔了怔,随即趴在门上听了会,也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心中暗暗疑惑,难道俩人还没起床?可不对啊,叶翌寒那是什么人,神经比正常人不知道敏锐多少,这会这么大动静早就该醒了。
殷傅站在门口不甘心的敲了敲,扯着嗓音扬声叫唤:“小嫂子,你们醒了没?”
……
卧室内,几乎在殷傅刚敲门的时候,宁夏就瞬间醒了过来,意识回笼,她就感受到身上的酸痛,尤其是两腿间更是酸麻疼痛。
稍一侧眸,就和身旁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对上,他笑意盈盈趴在他身旁,支着脑袋看着她,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讨好。
昨晚的记忆渐渐浮现在脑海中,宁夏怒了,在被子中踢了他一脚,暗暗低吼道:“叶翌寒,你这个混蛋!昨晚……昨晚就不能温柔点嘛?”
她真是气疯了,这个男人就是只饿狼,还是只许久不曾开荤的饿狼,逮着她这块肥肉就死咬着不放,偏偏还扯出什么提前洞房花烛的鬼话。
这男人嘛!那方面满足了,什么话都好说。
叶翌寒赔笑笑容望着心肝媳妇,听她这么说,他连忙竖着手保证:“好,那我下次动作轻点,绝对把媳妇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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