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媳妇是宁夏,他只要顾着媳妇就好了。
温婉没有说话,她深深看了叶翌寒一眼,忽的转眸,冷淡吐口:“我还是那句话,曼曼年纪小,你多多包涵就好了,她叫了你那么多年的叶大哥,怎么以前也没见你说这个话?”
她声音很淡,没有吵架的意思,可听在宁夏耳中却彻底怒了,这话分明就是在指责她,就差没指着她鼻子说她肚量小容不下人了。
“温小姐,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难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不管她陆曼做了什么,翌寒都必须包容?”一把将挡在她面前的叶翌寒推开,宁夏眸光阴森注视着气势高人一等的温婉:“这世上没谁永远都欠着谁,她陆曼娇纵,凭什么让我们家翌寒埋单?”
她不是个喜欢和人争辩的人,在很多时候都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刚刚温婉这话实在太气人了,凭什么她就要受这份气?在家里她也是爸爸宠在手心上的宝贝,哪里不如人了?
不曾想一直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突然发飙,温婉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望着满脸愤怒的宁夏,她心底不屑冷笑起来。
这就是叶翌寒看中的女人?简直幼稚的像个孩子,还处处惹事,也不知道叶翌寒这种本身就嫌烦的男人怎么看上了她?
在她端详冷沉的视线下,宁夏觉得自己真是渺小极了,这样的念头刚一升起来,她便紧紧抿唇,清冷道:“我知道温小姐位高权重是见过市面的人,我只是个小女人,有着份普通的工作,可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她陆曼是家中娇女,我同样也是,为什么她陆曼一野蛮,我们都得包容?”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愤怒的和一个人争辩什么,叶翌寒看在眼中,眸光微闪,上前不动生
色唤了一声:“宁夏!”
宁夏听在耳中却是不理,她倔强而又坚定望着温婉,这个时候是女人的战场,她不能退让。
温婉看在眼中,只觉得十分可笑,淡淡摇头,她看也不看宁夏,而是笑容可掬看着叶翌寒:“曼曼是怎样的人,我想我不多说,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莫小姐这话,我也不和她计较了,但翌寒你要知道,曼曼之所以能在你面前老实,那是因为她一直仰慕你。”
陆曼的那些小心思,她岂能不知道?只是她不愿去说,可那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比如现在,她就很乐意把这个说出来让这位莫小姐心里堵得慌。
她和叶翌寒认识的时候,她恐怕还没出生,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说下这番话?当真以为嫁给叶翌寒就能无法无天了?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叶翌寒很为难,他紧皱剑眉,眉宇间漾着冷锐,听见温婉这话,他下意识抬首,无奈吐口:“温婉你先走吧!陆曼的事我有分寸!”
也许在陆曼的事上他的确处理不当,可现在,他并不想在小媳妇面前和温婉讨论这个。
她能感受到小媳妇对温婉的不喜欢,实际上他已经很多年没和温婉见面了,相处起来,不但生疏,还有种陌生感,仿佛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和他曾经青梅竹马长大似的。
唇角上勾着柔柔笑意,温婉十分好心情的应了下来,然后就转身离开,在这期间她看都没看一眼宁夏,像是当她不存在是的。
被人完全忽略的宁夏气的俏脸煞白,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难看极了。
可一向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来冲上去拉着温婉理论的事,而且她也有这个自知之明,在温婉面前,她怕是讨不到一分好。
……
温婉离开之后,病房内有一刻的寂静无声,还是叶翌寒率先说话,他微微转身,眸光缱倦柔情注视着宁夏,满是磁性的嗓音中透着淡淡歉意。
“媳妇,对不起。”
他知道,高傲的温婉打击到她了。
微抿着素唇,宁夏快速抬眸,收敛起脸上的难堪,她淡薄一笑,眼底透着氤氲光芒:“叶翌寒,你觉得有意思嘛?每次在陆曼的事上,咱们总是这样起争执,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讨厌陆曼,也讨厌温婉,讨厌陆曼的自以为是,更讨厌温婉那高人一等的态度!”
她从不觉得自己比谁差,或者比不上谁,大家都同样是人,凭什么她温婉就能这样无视她,视为空气?
这样不礼貌的行为让她对她算是彻底厌恶上了,她不讨厌傲娇的人,但却讨厌温婉的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