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婉婉对他和颜悦色喜笑颜开,夏祁刚自然乐意,唇角上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稍稍扬眉,一边开车,一边乐呵呵问道:“什么事,你说。”
这男人就是个傻货,别瞧着平时在部队里多威武严肃,可到了温婉面前就乖巧的成了猫,这男人啊,不动情的时候是世上最无情无义的,可一旦动情,真是深情的让人招架不住。
无视他眼中的深情款款,温婉胳膊肘支在窗沿上,拿下军帽,乌黑短发在夜风中飘风,她似笑非笑凝视着他明雅俊颜,笑意盈盈问道:“要是哪天我不在了,温灵要是想耐上你,让你给她当靠山,你会同意嘛?”
此话一出,刚刚还笑容满面的夏祁刚瞬间寒了脸,他死死瞪着笑意浅淡的温婉,咬牙切齿低吼:“你这女人胡说什么,好端端说这个做什么?我追你了这么多年,还没得偿所愿,你要是不在了,我就去地底下找你!”
他眼中有着震怒心痛,直直望着温婉,心都碎成了饺子馅。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要不是惦记着她温婉,他才不管什么温灵不温灵的。
不曾想他这般愤怒,温婉眨了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很快她就收敛起眼中诧异,冷睥了他一眼,她若无其事收回眸光,嗤笑一声:“恐怕到时候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了。”
她这般无所谓的态度气的夏祁刚更加愤怒,头都大了,噎的他半天都没声音。
直到过了好半响,他才渐渐消气,可语气依然不大好:“好好的说开这种玩笑做什么?你家温灵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来找我当靠山?开玩笑吧!”
追求婉婉的这些年,对于温家小女儿,他自然不陌生,也不知道那丫头到底抽了什么风,对婉婉一向瞧不上眼,连带着他都没什么好脸色。
温灵才是真正被家里宠坏的天之娇女,要不然,也不会再面对亲生姐姐时,会是那样的态度。
见他满脸不相信,温婉微皱的眉梢蹙的更紧,她暗暗白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我就是问问,瞧你这样,还真的上脸了!”
听着她不在意的声音,夏祁刚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他气的转过脸来不看她,免得最后被气死。
但凡这女人长点心就不会和他这么说话!
也活该他的,谁让他死心眼这么多年,就对她温婉一个人来电?
一向活泼欢托的男人突然间沉寂下来,温婉表示很不习惯,但她绝对不会出声询问他这是怎么了,而是换了一种强调说话:“昨晚我去了陕西,代表军区去参加战友的葬礼,说来也真是好笑,那家人实在太拎不清了,居然想把女儿送进叶翌寒身边伺候着,那样子真是上赶着当人妾的。”
她说的毫不掩饰,隐隐还透着一丝讥讽,夜风中,她那双深邃凤眸正闪烁着冷冷幽光。
也许别人不知道她话语中的意思,可和她一同长大的夏祁刚却是明白的一清二楚,他眼中一慌,找了个地方猛地停车,沙哑嗓音有些急促:“婉婉,你不要想以前的事了,那是叶翌寒,可我不是他,如果你不喜欢,我是绝对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
即便他和叶翌寒曾经是深交挚友,可在婉婉的事上,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他爱恋仰慕了多年的女子,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她,他也会永远都陪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温婉心中一窒,他眼中的坚持,她不是没看出来,正因为这样才让她无力面对。
她抿着唇,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街道是那么陌生,眼底划过一丝寂寥。
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不过就是几年未归,没想到北京现在变化的这么大,陌生的让她心寒。
可始终不变的就是身边这个男人的心,当年他深情款款,多年过后他思想成熟了,人也更有魅力了,可还是对她痴心不改。
此刻,即便是绝情冷漠如温婉也做不到狠心,她细细想着,曾经和叶翌寒的山盟海誓,但却悲哀的发现,少,简直少的让她心凉。
“婉婉!”秋风爽朗的夜晚,寂静的车厢内,夏祁刚看着身旁蹙眉深思的女子,心中柔软的似能滴出水来,虽是在痛,可他却能强颜欢笑的安慰她:“你别太有心里负担,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要是不高兴,以后我不说就行了。”
人人都说这姑娘心狠手辣,从不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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