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另外十一杆旗幡,余下十一个魔神争前恐后朝里边跑去,眨眼间她眼前除了十二杆东倒西歪旗幡外,只剩下一片清净。
谢摇篮这才收了身后法相金身。
她抬手将十二杆旗幡收储物袋之中,又拿起定海珠,走出了这里。刚一出门,她手中一轻,定海珠她手中迅速飞起,朝着天外天去了。
谢摇篮唇角勾起,她似乎都感应到了那边那人刚刚反应过来后,那恼羞成怒情绪了。
她又问玉简:“定海珠主人是谁?为何能将十二诸天魔神收为己用?”
玉简道:“据说是祖师早些年修真界历练之时朋友,后来一同建下了禅道基业,法号长灯。小可爱们是他向祖师讨走。”
谢摇篮轻轻点了下头,对迎面而来宿微和齐寒烟微笑道:“我没什么事,只是那法宝我借用得够久了,要归还故人了。”
宿微看着定海珠飞走方向,微微摇了摇头。
齐寒烟心直口道:“那串珠子也没了,你以后拿什么比斗,灭渡杖听说早就碎了,你……你身上还有别法宝吗?”
谢摇篮很光棍地摇头。
仙府法宝不少,可是倒霉是,适合她却半件没有。
齐寒烟捂着胸口,美目圆瞪:“难道你以后出门打架,要拎着绿蛟?”她想了下谢摇篮轮着绿蛟虎虎生风姿态,慌张摇了摇头,她道,“这些年岳阳倒卖娇娇干粮和仙府内灵药,倒也挣了不少灵石,我一会儿出门看看,能不能给你买个差不多法宝。”
齐寒烟忧心忡忡地走了,拉上了宿微一道。一直用一种“摊上个败家宗主真是糟心透了”表情看着谢摇篮。
···
傍晚,谢摇篮正修炼,绿蛟吃饱喝足翻着肚子她脚边睡得正香,她心头琢磨着近抽空闭关些许日子,冲击大乘期。冷不防门口禁制被人破开,房门也被嘭地一声打开。
谢摇篮起身朝外走去。
仙府门口禁制非常强悍,若不是知道口诀之人,绝对无法入内。
她尚且没看清是何人,就嗅到一股烈酒味道,谢摇篮微微皱眉,那人已经走近她,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封了她灵气。
谢摇篮觉察到来人是谁之后,直接放弃了挣扎。
反正又打不过。
谢琅醉眼昏昏地低下头,寻觅到她唇,就是一阵不管不顾撕咬,谢摇篮被他口中酒气呛得想咳嗽,但是他却不肯放开她,只能硬生生憋了下去,呛得眼泪直流。
“你哭什么?”谢琅口齿不清地问,言毕他讥讽地笑了一声,“我亲你一下,于是难受得哭了?”
他根本不给她解释机会,一手将她禁锢怀里,一手顺着她脸往下滑:“这我也亲过,这里我摸过,这里,还有这里……怎么样?我禅师,现是不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脏?”
谢琅贴得很近,谢摇篮只能双手抵着他胸口,浑身动弹不得,她带着一丝怒气开口:“手放开!你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笑话!”谢琅口气也变得冷淡起来,他低头凑近她耳朵边,“你应该知道人间界野狐妖是如何勾引那些德高望重禅师吗?你要不要试一试,为夫本相可是正儿八经天狐。”
“我没兴趣,你立马给我离开这里。”谢摇篮将头侧过去,根本不想看他脸。
他冷笑一声,抬手刺啦一声,撕了她衣裙:“我有兴趣,你若觉得自己能反抗,管来;若不能,就只好委屈禅师破戒了。”他将禅师两个字咬得清晰刺耳。
谢摇篮浑身发抖:“谢琅,你……”
绿蛟怯怯从二人中间隔开,弱弱对谢琅说道:“前辈你这是不对,你这真是欺负人——”谢琅一个眼神瞥下去,绿蛟立刻改口道:“我这就走,我什么都没看见!”嘤嘤嘤,仙姑他真力了,他真不是怂,他也不是脓包……
谢摇篮清楚谢琅心中憋着一口气,要不得她身上撒气,要不就得他自己憋上几百年。她略一思索,放弃了反抗。
谢琅醉醺醺地感觉到她突然松软下来身躯,嘲讽道:“怎么?想清楚了?”他觉得自己似乎又抱着一丝幻想。
谢摇篮被他阴阳怪气口气搅得心烦,也刺了他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酒意上头谢琅倒是没有再反驳回去,他将她按墙壁上,直接撕掉她裙子,分开她并拢双腿,挺腰狠狠进入她,没有任何前戏和抚慰。他看着她疼得连连皱眉,一边刻意像惩罚一样折磨她,一边低声轻笑:“地狱?倒还真是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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