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摇篮伤腿初愈,行动尚且不是和灵活,不想同他多言,直接转身欲走:“无塔不我这里,夙道友请回。”
夙长生手持一柄长剑,二话不说就劈来,谢摇篮慌忙抬手一挡,眉头紧紧皱起。夙长生笑道:“禅修说谎可是会折损修为。”神色之间分明是将谢摇篮话当做推辞。
谢摇篮禅杖顺手一横,荡平一片剑光杀气,她心中冒出几分真火,冷冷道:“我乃禅修,不打诳语。说不便是真不,你为何苦苦相逼?”
夙长生依然不停,剑光越来越急,两人你来我往,你砍我挡,眨眼就是数个回合。夙长生好言劝道:“无塔你手中只是杀人利器,平白沾染因果业力,倒不如将它交给我,才能发挥大作用。”
谢摇篮伤势未愈,也只能勉强抵挡,夙长生手中宝剑带着青光,如山岳直坠。若不是谢摇篮手中禅杖也非凡品,怕是相接第一下,就得碎裂开来。
谢摇篮飞身后退,夙长生怎肯让她逃走,立刻追了过去,眨眼之间,二人便出了无芳城。
谢摇篮见他紧追不舍,又一口咬定无塔她手里,寻了个空隙,喝道:“青冥界之时,那无塔之下陨落我清羽山弟子数百,即便真落我手里,我也会毁了它。”
夙长生剑光一顿:“我知晓你心思,青冥大劫我心中痛苦不亚于你,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痛一场怨一场就能了结。我只要无塔,无意伤你性命。”
他这一顿,谢摇篮喘过一口气,飞身退后几百步开外:“那无塔早已跌落如斜云骨池之中,根本不我手中!”
夙长生冷笑一声:“既然你这般不配合,也别怪我不念同界之情。无塔被长灯弟子所偷,而据我所知,那弟子丧命于你手,我未告诉长灯,便是给你留了生路,你却不领情?”
谢摇篮一震,据她从那两个命丧于斜云塔弟子那里所知,青冥大劫肯定与那长灯脱不了干系,而夙长生好歹也算个爱憎分明之人,为何如今同那长灯搅合一起?
谢摇篮瞬间冷静了下来。她和夙长生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他行为举止总是会超出常人预料,但是却并非是不讲道理人,如今这般一口咬定她手中有无塔,怕是另有图谋。
她走神一瞬间,夙长生身形直接从原地消失,一刹那间,便出现谢摇篮身后,手中剑身一震,化作千万道剑光,分上下两部分,朝谢摇篮后背刺去,上边直取谢摇篮泥丸宫,下边剑光则想狠狠她胸口刺个透明窟窿。
谢摇篮虽然平素为人处世有些呆愣,但是一牵扯到比斗事宜,就聪慧精明,岂会让夙长生得逞。
只是夙长生来势汹汹,又几乎用上全部实力,她显得分外吃力,幸亏她手中禅杖并非凡品,向其输入真元念力,用力一荡,一片凶猛剑气瞬间就被涤散开来。
夙长生不待谢摇篮恢复过来,就又是一阵紧追猛砍,比刚刚又激烈了很多。一招一式间凶狠无比,剑光劈头盖脸地落下来,谢摇篮左右上下迅速刷来刷去,这才没被他砍成筛子。
夙长生先紧紧逼迫又妄图打闷棍,心中似已起杀机,谢摇篮再好脾气,也被磨了个精光,两人此次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一时间青色剑光四散,黑色神光纠缠,剑杖频频相接,可是谁也近身不了谁。
两人实力差不多,这般紧锣密鼓斗法节奏之下,谁都没有空暇去祭出什么法宝,此战直接发展成了肉搏战。谢摇篮不敢让剑光近身,怕被捅几个透明窟窿,夙长生也害怕让禅杖击打一下,那杖尖业力一引,自己直接混入蒿里地狱。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两人打斗所引起波动动荡开来,波及整个无芳城,有修士推门开窗,探出神识观测,但是根本探近不得,那比斗两人之外真元涌动,气势非凡,神识刚刚挨上,就如同万针齐刺,他们只能慌张收回神识,转而用肉眼观看。
晴空满月之下,只见一道粉色身影和一道白色身影,如同两个光团一般飞移动,根本看不清人形,只见那两个光团每每相撞,就发出惊天动地灵气震动,光团之间就涤荡出青黑二色神光,此起彼伏,非常耀眼。
无芳城修士们来不及细细观摩,那两道光团就如同坠落星子速度飞离开此地。
第二日秦山大比照常举行,那夜半之时修士斗法被人当做谈资,连连惊叹,原来真正高阶修士比斗是如此景象,甚至连身形都辨别不出来,每次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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