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钧言抵小刀的力度明显缓了许多。
苏晓停顿了片刻,目光炯炯的看着杜钧言的死亡凝视,心里默默倒数了三个数。
直到确定杜钧言有所松动,她才放缓了语气,把刚刚自己问出的疑问自行解答:“杜总,她为的就是借你的手除掉我。”
杜钧言狠绝的眼神看着苏晓:“别以为这种拙劣的理由就能说服我。”
他说话时,小刀也随着颤抖,不经意已经划破了苏晓的皮肤,疼痛感瞬间传到了大脑。
苏晓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封信她在哪发现?时迅金融左寒的礼物袋是吧?确实,左寒是我发小,礼物也是我送的,就是一袋苹果而已。
就算是我把信放在袋子里交给左寒,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桌子上等着文思雅去看?你觉得合理吗?”
杜钧言:“那也不能证明什么。”
苏晓同意道:“确实,说不定就是她无意发现的,这件事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告诉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杜钧言若有所思,小刀却始终没有离开苏晓的脖子。
“她一定说自己是时淮的未婚妻,我是抢走她男朋友的第三者吧,然后以此来博得你的信任。”
杜钧言眼神骤变,看着苏晓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
“杜总意外我为什么知道这套说辞。”苏晓正襟危坐,身板没有半分动摇:“这是她一贯的伎俩,六年前就用过了。”
杜钧言已经开始怀疑了,难道自己真被那个女人算计了?
苏晓十分无所谓的耸肩:“是不是经过我分析后漏洞百出?一封信我可以通过很多方式交给左寒,为什么要用这么明显的方法?还有,为什么刚刚好让她发现?作为一个客人,她为什么会去翻主人的东西?而她为什么不找信里那些人,却偏偏找杜总?不就是为了借你杜总的手对付我吗?”
杜钧言又顿了一下,迟疑了。
苏晓:“很简单,这就是文思雅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提前准备好这封信,等着我去给左寒庆祝生日的时候,把信放在我的礼物袋里陷害我,反正到时候只要她说是在那袋子发现的,谁也无法求证。”
“然后再把拍好的照片拿来找杜总,加上绘声绘色的狗血故事让杜总相信我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就算我是清白,也会百口莫辩。”
“但她没想到的是,左寒发现信后又还给我了,我确实也没想到那袋苹果里有这些东西,左思右想只有一种可能,当时文思雅也在左寒家,是她陷害了我。”
“我本来还不确定,直到我今天早上看到了这个视频,她来找过杜总,我就突然想明白了,她想嫁祸我,然后找到杜总,用您的手除掉我。”
解释得无懈可击,比起文思雅拙劣的理由,似乎更让人信服。
否则怎么去解释文思雅这种高学历的人会去翻别人的生日礼物?
又如何解释她非要找杜钧言这件事?
她想借刀杀人,还是借杜钧言的刀。
想到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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