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淮才发现苏晓憔悴的脸色。
他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受伤了。”
时淮看到她脖子上伤口,脸色睡觉冷冽起来。
也不知道是太疼了,还是昨夜没睡的原因,苏晓头有些迷迷糊糊,她以为只是暂时的,谁知道身体毫无预兆的一软,然后便没了意识。
时淮顿时觉得不妙,立马伸手接到了她。
连叫几声,怀里的人没有半点反应,时淮才神情紧张的抱起她放进车里,然后驱车赶往最近的医院。
依旧是那个医院,依旧是那个佛系的医生。
查房的时候医生在病历本上头也没抬:“你是我见过因为疼,晕倒了两次的病人,而且还是同一伤口。”
苏晓:“……”
不正常吗?
医生:“自己对疼痛的敏感度自己心里没数?”
医生:“你这是干了什么国家大事,值得你这么义无反顾,知不知道骨头差点废了?”
苏晓:“……”
医生,您查房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离医学了。
苏晓只得老老实实的点头:“下次我一定注意。”
医生在工作本写写画画,全程没抬头:“静养,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
一旁的时淮没敢吭声。
医生:“医院床位紧张,打完点滴就可以回家了,没事别往医院跑。”
苏晓:“……”
你当我想来?
医生叹了口气,边往外走,边嘀咕:“现在的年轻人果真太娇气。”
苏晓:“……”
你礼貌吗?
就不能出了门再嘀咕?
苏晓和时淮面面相觑后,某人羞愧不已的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太丢人了!
——
等苏晓走后,杜钧言又把苏晓说的捋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反而是那个文思雅,疑点重重不说,还嚣张成性。
不管如何,他是咽不下这口气。
杜钧言去找文思雅之前,先去阿才的助理工作室看望了一下,此时私人医生正在帮他正骨,所以时不时有一声惨叫。
医生是西医,所以对正骨并不是很懂,阿才算是吃了老罪才彻底解脱出来。
手臂恢复如初后,他才走到杜钧言面前等候发落。
杜钧言问道:“怪我没给你主持公道吗?”
阿才直摇头:“是我没听到指令私自拦下的苏律师。”
“很好,但这笔账我迟早会帮你还回去。”杜钧言人狠路子野,却对手下弟兄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没有半点含糊。
如此说着,阿才心中才感觉顺气些。
“虽然苏律师的嫌疑确实洗清,但她绝不能久留,你去查查苏晓的家庭,文思雅说她有遗传的精神病,如果是真的,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到时候就算她想咬咱们,一个疯婆子所说的话不足为信。”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杜钧言不敢轻易动苏晓,她是刺头,没有周密计划很难不漏马脚把她解决掉,可把她送进精神院确实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而且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