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睡眠质量一直不佳缘故,易子郗习惯睡前喝小半杯红酒,今晚破天荒喝了一杯烈性鸡尾酒,后劲很大,他似乎有点醉了。
书房待了一会儿,头疼得厉害,实撑不下去了,易子郗凭着骨子里对这座屋子熟悉,脚步微乱地回了房间。
易子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都说酒醉误人,平时警觉性那么高一个人,躺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察觉到周围异样气息,鼻间似乎缠着一股淡淡、清味道,然而,却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于是也没放心上,一个翻身,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易子郗摸到怀里软软一团什么东西,滑滑嫩嫩,似乎手感极好,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猛地睁开眼睛……
柔淡灯光下,那张曾经不经允许闯入他梦中、甚至害他几夜无法安睡脸渐渐清晰,黑长卷翘睫毛轻而柔地煽动着,吹弹可破雪肤染了一层淡淡粉。
莫非……这又是另一个荒唐梦?隐藏黑影中,易子郗先是怔了怔,喉间突起重重动了动,目光凝滞地看着眼前这张无辜睡颜,呼吸渐渐地乱了……
若这只是一场梦,醒后只有他心知,那么,又有何畏惧?
或许是感觉到了凉意,易子郗刚伸出手,怀里人就缩着温软身子深地钻,裸`露着柔软肌肤紧紧贴着她,那真实触感让他浑身剧烈一震,这不是一场梦!她……是真!
下一刻,易子郗未经思考就把她推开,如临大敌地翻身下床,迅速进了浴室。
冰冷水冲刷着火热**,然而,源源不断燥热依然完全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深处汹涌上来,易子郗狠狠咬着牙,几乎把牙根咬断。
不行,计划有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等芯片破译后,或许他要慎重考虑把她送离身旁。
入夜后,荀家客厅依然灯火通明,细觉之下,气氛不是一般凝重,连平时活蹦乱跳荀花花都端正着腰规规矩矩地坐着。
孟璟毕恭毕敬地给坐沙发上人递上一杯热茶,假装糊涂地试探,“爷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劳您亲自来s市?”
见他没反应,孟璟又神情惊恐地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我每天都兢兢业业上班,没有调戏小姑娘,下班了准时回家,也没有出去跟谁厮混……我外面绝对、绝对没有给您丢脸!”
孟老司令冷哼了一声,手里拐杖重重茶几上敲了几下,青绿色茶水沿着杯壁流了出来,鹰一般锐利目光似乎夹杂了莫名怒气,“少跟我来这套,你那点破事能瞒得了我,要真算起来,小心我揭了你皮!”
“是是是!”孟璟孙子似地应着,“爷爷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一旁沙发上坐着一个妇人,身上还穿着睡衣,不过依然难掩端庄秀气气质,“阿璟,你就少贫嘴了。”又看向对面老人,柔声问道,“爸,这么晚了,您匆匆到来,又紧急地把我们召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老司令这时候才神色稍缓,喝了一口茶水顺了气,才慢慢开口,“听说那个小丫头前段时间来s市了?”
前几天他出国和几个老朋友叙旧,想起自己小女儿也这个陌生国度,反正也许久未见了,于是邀着几位老友一起来到了她就读学校,却被告知查无此人,后来才知道,这个当初他亲自挑选世界名校里,从来就没有过一个叫“孟遥光”女孩子。
这下不仅朋友面前失了面子,重要是,孟老司令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严重挑战,一生荣耀,习惯了从来高高上发号施令,别人只要言听计从份儿,又何曾被人这样忤逆过!
虽然因为心怀芥蒂,对这个小女儿向来疏远,从小到大几乎连一分父爱都吝于给予,可是……身为孟家人,她怎么敢,瞒了他这许久?
孟洁和自己丈夫相视了一眼,荀教授轻叹了口气耸耸肩,她眼里也有着些许无奈,“爸,您看都这么晚了,您又舟车劳顿,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明天再说?”孟老司令显然气得不轻,声调高了许多地重复了一遍,白花花胡子上下一翘一翘,“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想着包庇她?“缓了一口气又继续说,“就是你们一味纵容,才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这么大事一声不响,竟然足足瞒了四年!真当我这个父亲是死了不是?”
“爸!爷爷,外公……”几道声音不约而同地交织一起,孟洁先接下去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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