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是鬼怪用来迷惑人类的一种手段,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夫人,难道你认为那条巨龙不是真正的巨龙,反而是成了精的灵怪吗?”吴盐挑了眉好笑的问道。
“哎呀,吴盐,你怎么抓我语气中的语病啊。鬼打墙,又没有特定的指定,只是一种比喻罢了啊。”严寅月跺跺脚,有些无语的反驳着。但随即,她就马上反应过来。她的脚可以踩到地上,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掉到了洞底,不再像刚才那么飘浮在空中,没有着入点了。“吴盐,快看,我们到洞底了。”
“小月,我看到了。”事实上,在严寅月还在纠结他听不懂她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洞底。平平坦坦的泥地,打理的很干净,没有一丝脏乱。“小月,我们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好啊。”严寅月握住吴盐的手,跟他五指相扣。好像自从二人亲密起来以后,她越来越爱这样的握手方式了。那么的紧密,那么的严实。
吴盐低下头,看着自家夫人,无比认真的把二人的手指握在一起,指腹与指腹之间,指缝与指缝之间,联系的是那么的亲密无间,就连一根丝线也穿插不进去。他不由笑道,“小月,握好了吗?”
严寅月刚把二人的手指握住,不妨听到吴盐的询问声。他的头很低,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额头上,那么的热又那么的让人心安。她不由开心的一笑,“好了,我们走吧。”
“嗯。”吴盐牵起严寅月的手,大踏步的往前面走去。好像很多年前一样,她牵着他走向光明。而今天,是换成他带着她。躲避危险。
严寅月一直低着头打量着,她的视线从二人紧握的双手上滑过,不由自主的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吴盐轻声的重复了一句,随即双眼亮了起来,他停下脚步,充满希望的问道,“小月,这是你对我的期望吗?”
“是啊。吴盐。你愿意做到吗?”严寅月很是调皮的问道。
“自然。这也是我想享受的生活。”老婆孩子热坑头,不但是一种理想,更是一种追求。他望着远方。似乎陷入了对未来日子的期盼,“等到几十年以后,我老了你也老了。到时候我白了胡子,你白了头发,我们凑在一起。满是皱纹的脸互相亲着。连牙齿都脱落完了,但我还是如初见时那么的爱你。”
严寅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宁静的小院中,葡萄藤下,她躺在藤椅上,已经老的弯了腰的吴盐。正在一边剥葡萄给她吃,一边还要给她晒着风。她不由扑哧一笑,“吴盐。等到那时候,你可就不俊俏了。牙也没了,眼睛也浑浊了,头发也掉光了,哎呀。还让我怎么喜欢你呢?”
“什么你敢不喜欢我?”吴盐双眸一瞪,非常有气势的说道。“如果你胆敢这样做,那你惨了。”
“怎么个惨法?”
“剥了你的衣服。”
“啊?”
“脱了你的裤子。”
“啊?!”要不要这么猴急啊。
“然后把你绑起来。”
“不要啊。”她怎么不知道她的夫君,竟然会有这么重口味的僻好。
“再然后把你塞进被子里。”
“呃?”
“让你饿上一年半个月的。”
“啊?”
“一年半个月之后,我就端着一碗面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馋死。”
“啊!!!”严寅月明白自己被耍了,不由恼羞成怒,恨恨的抬起一脚,就踩在吴盐的鞋子上,“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这么温柔的蹂躏,又怎么会让某人感觉到疼痛。看着自家夫人娇嗔的神情,他更恨不得立时把她拉进怀里,好好的亲上一番。
“小月,别闹了。”吴盐看着远方,突然似发现了什么,神情凝重起来。
“怎么了?”严寅月也发现了吴盐的神情,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当她看到面前的物什时,不由愣住了。“这里怎么会放着二面镜子。”
“小月,你认识?”吴盐很是奇怪,摆在他们面前的东西,跟平常女子梳头的铜镜很类似,但相比较起来,这个更干净,更大,更清楚。而他的夫人,又一口道破了它的名字,似乎无比熟悉一般,他不由的疑惑了。
“你说它啊?”严寅月用手一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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