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说的啊。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他的修为低,判定不出清芒的修为,可是宗主和长老在啊,以他们的能力,想要得知清芒的修为,根本不是难事。而且他也有个私心,万一是假的,还可以把清芒告上一状,说他弄虚作假。
清芒似看笨蛋一样的看了梁果一眼,他为以前的清芒悲哀,只是这样一名小修士,就把以前的他欺负的那么狠。他清芒,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欺凌的地步呢?如今想来,也许是因为没有高阶修为傍身吧。可是现在,他再也不怕了。“梁师弟这话说的倒是可笑,我自己的修为,我自己知道就行。又何必一定要实事求事的告知于你呢?再者说,难道我还会拿自己的修为开玩笑?明明是这样的修为,偏偏要说不是吗?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恣意世间的吗?连自己的修为都不敢说实说出来,这做修士还有什么味道。”
梁果被清芒这么一说,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清芒说的的确没错,他的修为与否,与别人的确是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就这么放弃,他又有些不甘心。他微低下头,看了眼许庭。
许庭接收到梁果递过来,需要帮助的眼神,不由咳了一咳,说道,“清芒师弟,这么说就不对了。梁师弟也只是随便问问,论起来他也是关心你。”
清芒打断许庭的话,说道,“许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我的修为比你们二人都高,论理你应该称我一声清师兄,哪里还能像以前一样唤我清芒师弟呢?”
的确,在修真界,以资排辈,修为低,不论年岁不论进派时长,都会被自动自发的被冠上小师弟的名号。许庭的修为比清芒低,他被清芒唤上一声许师弟,的确让人挑不出错来。可是他唤清芒一声清芒师弟,却是绝对不能喊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许庭也会有召一日,落的如此地步。一时之间,许庭的面色不断变换着,脸看之极。
清芒欣赏着许庭的面色,一时之间心中舒畅许多。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严师姐。要不是严寅月如此好心的替他招劫,他又怎么能在今天就提前享受到胜利的喜悦。一想到这儿,清芒拿过一瓶酒,又端上自己的酒杯,离座往严寅月的方向走去。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应该给严师姐好好的敬上一杯。
许庭和梁果的反驳,因为清芒的突然离席,而嘎然及止。他们看着清芒的动作,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平时老被他们欺负的小男修,为何一夕之间,改变的如此巨大。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缘故,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随着清芒的离开,此时坐在饭桌上的几人,面色都不好看。比较起来,还算正常的人,大概只能算是林若若了。她感谢上苍,让清芒能这么快的晋阶到筑基期大圆满。是的,一看到清芒离席,她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夹了,视线一直追随着清芒。
清芒来到严寅月所在的饭桌前,先低头行礼道,“弟子得到严师姐的帮助,非常的开心快乐。严师姐,这碗是我敬您的,请您一定要喝下这杯酒。”
清芒说着,把严寅月面前的酒杯倒的满满的。在他心里,酒注的越酒,越代表着他的敬意。
严寅月很是欣慰的看到此时的清芒,这样的小师弟,跟前几个时辰前的清芒,已经大不一样。面貌还是那个面貌,但气质行为说话什么的,早已发生了天翻地复的变化。而这样的逆袭,是她份外喜欢看到的。她笑着端起酒来,“清芒师弟,谢谢你的酒。”
一旁的吴盐连忙把酒抢了过去,“小月,你都有身子了,怎么还可以喝酒。这碗我喝掉了。”
吴盐说着,抢过酒碗,一碗喝尽。在清芒愣神的面前,斥道,“清芒,你不知道你的严师姐还怀着身子,怎么能让她喝酒?”
清芒的视线落在严寅月的肚子上,那里虽然平坦如昔,但还是让他面红耳赤,他连连说着对不起,“严师姐,您怪我吧。”
严寅月嗔怒的看了一眼吴盐,“吴盐,你别说的那么严重,看把清芒师弟吓的不成样子了。”
吴盐冷哼一声,心里却是暗下决定,以后得让自家的夫人离清芒远一点。他发现,自从严寅月有了身子之后,整个是爱心泛滥了,可是对他还是一如往昔,这太让人难受了。
远远的,梁果看到这一幕,连忙跟许庭说了起来,“许哥,快看,清芒被严师姐和吴长老责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