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儿都没喘过来,想起了方才西门吹雪的话,不由得问道:“你说不要忘记什么?”
西门吹雪直勾勾的看着他,忽然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不要忘记你答应了我的事儿。”
丘万戴一愣,“怎么说起了这一遭。”
西门吹雪没有答话,让丘万戴有点莫名其妙。
“方才你在想什么?”
丘万戴勾着西门吹雪脖颈,“他曾经家破人亡的事情。”
西门吹雪当然知道这个故事对于自己其实并不太有利,丘万戴心软,总是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给感染了,但是他又有权力知道这个事情的始末,毕竟这件事才是把他陷入这个牢笼的元凶。
“他有夏勤。”西门吹雪轻轻触碰着丘万戴的脸颊,一点又一点,相当温柔的触感让丘万戴很放松。
丘万戴忽然想起了一个词。
吃醋,西门吹雪说不定是在吃醋。
但这个词并不足以概括西门吹雪的意思,“我虽然同情他,但是并没有心软。”
西门吹雪看着他,微微有点意外。
“我从小就是师傅养大的,虽然我与他长得像,血脉里据说也留着夏家的血,”丘万戴翻了个身,把西门吹雪压在了身下,目光专注,这一刻,他的那双漂亮的圆眼睛里,只有西门吹雪一个人。“可是我无法在他那儿得到归属感。”
西门吹雪慢慢的摸着瘦削的背脊,像是在安抚,却又像是带了一点别样以为的爱抚,只是丘万戴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西门吹雪的意图,只当他在安慰他。
“他做的那些事儿我无法认同,今天我的确有些动摇,我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还真的明白了不少他的感受,只是,这根本不是能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丘万戴感觉到身下的身躯似乎有一点放松,他再接再厉,“其实我一直想走你是知道的,这个想法从来没有改变,可是我走不了。”这事儿是他们现在共同的难题。
他也可以就这么走了,但是他却不能保证夏宁汝会做出什么事情。
司空摘星说这个故事是想让他知道当年的那些事儿,可最大的原因还在他们都想借此找出夏宁汝的弱点把他救出去,迄今为止,他就现了夏宁汝一个弱点,应当就是夏勤。
可是他总不能把夏勤抱走吧,那么夏宁汝就算追杀他们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他们找回来,然后他就再也别想出去了。
现在与之前的处境也没有好多少,就算知道了夏宁汝手头上的势力,他也不是那一块可以将他的势力翻云覆雨的材料。
丘万戴把这归功于,武当山上相对干净简单的环境,让他无法适应现在的勾心斗角,特别是这种牵涉到了各家各派天下与武林之间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还是他家师傅好啊,什么都不搀和,就这么安安分分的守着自己的小院子。
如果他单纯各户个的是木道人,说不定现在就能把夏宁汝搞得天翻地覆吧?
“不要勉强自己。”西门吹雪咬着丘万戴的耳廓说道,丘万戴的反应很明显,就差没在西门吹雪的身上扭来扭去。
“不要咬那里。”西门吹雪讨论极其不,两人说话的地方不对,床上这种地点本身就很暧昧,要么就好好说话,要么就好好睡觉。“我有点困了。”
“不许睡。”
抱着自己身上的臂弯一紧,箍得他一下吓精神了,这一动,丘万戴现身上有点不对了。
这人什么意思?
丘万戴还没整明白的看着西门吹雪,却看着他瞬间把自己压在了身下。
他身上的衣裳的系好的带子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被挑开了,微凉的空气直接贴上的他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
当西门吹雪的手心缓缓在他的上身蜿蜒的时候,丘万戴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的掌心并不热,甚至带了一些凉意,但被这人略显粗糙的指尖滑过的肌理,却像是留下了一处又一处的火热的颤栗,隐隐的带着一丝麻痒。
等西门吹雪的手指不规矩的轻压在了某个凸起的部位,丘万戴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丘万戴想抓住西门吹雪手,却被这人先行一步,两只手压在了他的手掌上,与他十指相扣。
黑暗中西门吹雪的表情变得有些妖异,在他还没有领会这人的意图的时候,这人忽然底下了头。
濡湿而粗粝的触感慢条斯理的他的皮肤上滑过。
丘万戴要是再不知道西门吹雪想干嘛就真成呆货了,两辈子都没有这样体验的小处男疯了,西门吹雪不会想在这里把他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