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几千人埋伏在周围。”星痕略一感应就发现许多人隐藏在了四周。星痕之所以之前没有感应到,是因为他们并没有锁定自己,而此时随着米勒的话,这些人终于暴露了。
这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艾布纳的阴谋,而星痕就像是一颗火星,引燃了导火索,让米勒来展开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星痕很想大声开口,将一切罪责拦下,但他的嘴张了又闭,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他已经不想再诬陷艾布纳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时孩子气或许会让他恨上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头好几年,想尽办法给他造成麻烦,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会威胁到艾布纳的生命,也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一缕鲜血顺着星痕的嘴角滑下,星痕急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是他自己一时的孩子气害了他,同样也害了安德烈和艾布纳。而他现在就连想承担这份责任都做不到,一切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
安德烈的指关节已经因为握拳太用力而有些发白,星痕能想明白,他自然也能想明白。他已经不怪星痕了,哪怕他已经肯定是星痕供词上诬陷了艾布纳,他也不会再恨星痕。他明白,就算没有星痕这件事发生,皇帝也会对艾布纳出手,星痕只不过是将这件事提前了一些。
“师命不可违,他们并没有错,让我的徒弟们回去吧。”艾布纳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米勒此时怎么可能放星痕和安德烈离开?艾布纳毕竟是世人共敬的大贤者,一旦星痕和安德烈离开后散播一些谣言,都会引起轩然大波。还有艾布纳的另外几个弟子,他们每个人在卢恩王国都算得上是一方权贵,如果这些人要是联合闹起来,足以让卢恩王国发生一番大的震动,甚至自己的皇位都会受到威胁。
所以,当下米勒便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大师,先不说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我不能让您受不白之冤。单是说他们二人当众侮辱朝中要臣,就不能放他们离开。”
艾布纳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星痕与安德烈,“当众侮辱朝中要臣?”他来的晚,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安德烈赶紧低声将之前发生的事陈述了一便。
听安德烈说完,就连艾布纳也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肖森纳德问道:“将军,真有此事?”
肖森纳德老脸已经在安德烈讲述的时候红了起来,被艾布纳这么一问,更显得不自然了,他真想说没有这事,或者来扭曲一下事实,给自己留块遮羞布。可当他看到米勒给自己甩来的一个个眼神后,只能无奈点了下头。
“他们只是脱了你的衣服?”艾布纳再次问道。
肖森纳德指骨间发出“咔咔”的响声,他想要隐藏的事,却被艾布纳一遍遍提起,让他又羞又怒。可是没办法,米勒还没有跟艾布纳翻脸,以艾布纳的身份,他也只能含恨回答“是的。”
听到肖森纳德的回答后,艾布纳突然一笑道:“被脱衣服就算是羞辱么?”
“无非只是让别人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而已,将军又不是女儿身,为什么会怕被看身体?”说着说着,艾布纳竟然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衣衫滑落,白胖的身体露出。他这一举动,所有人都傻眼了,安德烈更是急道:“老师...你做什么?”
“大师...您这是?”同样,皇帝米勒和肖森纳德也看的瞠目结舌,谁也想不到,艾布纳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他到底要干嘛?这是他们每个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最安静的反倒是星痕,只不过他不是不惊,而是说不出话,否则早就叫起来了,这个大贤者做的事总是超乎他的预料,就好比当初跟着自己,不让自己要钱一样。
不得不说,艾布纳的身体出了皮肤挺白,其他并没有任何优点了,肥胖的身体上,赘肉嘟囔着,一动起来就好像掀起一道波浪。
但是艾布纳并未有任何羞涩的感觉,并且都没有丝毫停手,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子。“我想将军的体格应该比我健硕的多,老夫这种身材都不觉得展现给别人看是一种羞辱,为什么将军会觉得被羞辱呢?难不成将军您本身就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觉得给别人看是对自己的羞辱?”
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贼大。因为,这时艾布纳已经将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他没有丝毫遮挡自己的身躯,就连隐私部位也未去遮盖,反而挺了挺胸,笔直的站在肖森纳德身前。
肖森纳德不知为何有一种错觉,就觉得面前的艾布纳不再是那矮胖的形象,整个人就如一个威武的巨人般站在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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