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沣的病并不严重,属于平常的感冒,他和纪流简在书房聊了将进两个多小时,说得最多的当属公司的事情。纪流简好不容易來安家一次,安亦晴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实在等不及的她跑到书房撒娇,“爸爸,和简聊了这么长时间,你不嫌累啊?这还生着病呢,要是沒生病,聊一夜也是不可能的。”
安沣宠爱地拍拍搭在肩头的小数点纤指,爽朗大笑:“哟,我的宝贝是在生爸爸的气吗?”
“当然啦!”安亦晴微笑着倚在安沣的身边,尽情撒娇起來:“简好不容易來家一次,你就放过他吧,阿姨准备快准备好午餐,你先歇歇,我一会儿上來叫你好不好?”
安沣幸福地执起女儿的手,对纪流简笑道:“小简,让你见笑啦,亦晴从小就被我惯坏啦。”
“沒事,安伯伯。”
纪流简看着安亦晴和安沣和谐的家庭氛围,让他想起独自在横滨别墅的仲晴天,他之前调查晴天,无父无母的她只跟着一个老头生活,而且学得全部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刚认识她的时候还甚为不解,现在他完全可以理解晴天的师傅,若非学哪些,晴天怎么能保护自身呢?幸好遇到了他,否则,都不敢想像晴天以后的生活。
其实纪流简并不知道仲晴天并非单独在横滨别墅,家里來了一只美丽的妖精,亲自仲晴天去妖精的家。
事情是这样的:仲晴天收拾好别墅的卫生,正在去休息会儿,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看到洛言站在大门外冲她笑啊笑的,笑得她心特虚,不情愿地打开门,她请字还沒说不口,洛言大步就往别墅内迈进來,像个百年沒喝过水的似得,要她端茶倒水,喝完一杯又一杯,仲晴天烦了找出她特意选购的盆子倒上水推给洛言,“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烧。”
狭长的魅眼足足瞪了她一分钟,吐出让她吐血的四个字:“给我吸管!”
“沒有!”她沒说慌,真的沒有!她以为在家里用不着吸管这东西就沒有选购,看他一脸不可置信,她心有不忍跑去厨房找來汤勺,不好意思地说:“用这个吧,我沒有买吸管。”
大家试想一下,貌美如花的美男郁闷地手拿汤勺捣着面前大铁盆里的水往嘴里送,边喝边嫌弃地咧着嘴,这是一副多滑稽的画面啊!
“别光喝啊,花少爷,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无事的话就放过她去睡会觉吧!她困得皮肤在不停的打架。
喝完最后一口,洛言打了个饱嗝,才满足地开口:“有水喝真是舒服啊!小天,出院了怎么不给我來个电话。”
他是來问这的吗?靠!她还以为洛言有什么急事呢?她不是在电话里说了嘛,“手机坏了,花少爷,你亲自來一趟,我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仲晴天惭愧地底下了头,不瞒大家说,洛言亲自來过來,她还是有点小感动,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她不好意思?洛言稀奇地看着低头数手指头的仲晴天,“啧啧”称奇:“你不是一向都厚脸皮的吗?什么时候脸皮变薄啦?”
刚才她还有点感动,听完这句话,她“腾”地上了火,小手一拍:“还有事沒有?沒事请回吧你!”他大爷的,她牺牲睡觉时间和他聊天,他竟然这样说她,大混蛋!
“唉!”洛言不怒反笑,挪了挪屁股在她的身边坐下,用商量的口吻说:“我爸要见你。”
见她?仲晴天吓了一跳,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洛中谦啊?“为什么要……要见我啊?我又沒什么特别之处。”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小天,我该有多伤心哪!”执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心口揉了揉,“这里会痛的哦。”
“噗~”
仲晴天受不了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身后,怯怯地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可以。”洛言温柔而笑,双手抚摸她额前的秀发,仲晴天被他粘粘的举动弄的浑身不在,她伸出手想推开洛言离她远一点,谁知手刚从身后抽出來,就被洛言给握了个正着,还特么暧昧地说:“咱俩谁跟谁?小天不用跟我客气。”
她客气了吗?仲晴天不觉得她有客气过啊?她不自然地笑着试探问道:“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
洛言果断拒绝,松开她的手指,居然撩起白衫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肉,散发着清凉的体香味,吸进仲晴天的鼻子内,让她的小脸变得通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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