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过去了,就算是想给她打电话也沒有打电话的能力啊。
不过听到莫敏提到司晨阳,她就想到了韩侨城,他知道自己生病了吗?
“沒事的啦,一点小伤而已,那个司晨阳他还好吗?是不是把他吓坏了啊?听医生说,我昨晚流了很多血呢。”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能有什么事,不过他确实好像是被吓到了,跟我们说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发抖,他也很想过來看你的,都怪那个变态韩侨城,不让他跟我们一起过來。”莫敏撇了撇嘴,表示她对韩侨城的憎恶。
听到这里,齐朵朵一时说不出话來了,他知道自己生病了,为什么不过來呢?而且也不让司晨阳过來,他真的有这么讨厌自己吗?
“朵朵,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李墨意识到了齐朵朵的变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额.......沒事,沒事。”齐朵朵这才回过神來,再看一直坐在凳子那边一句话也沒有说的的张望,他的眉头紧锁,好像很不愿意听到韩侨城这个名字。
李墨顺着齐朵朵的眼神看过去,也看到了张望的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她一晚上沒有睡好,他皱着眉头的表情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本來想忽视他的存在的,可是他就像空气一样,紧紧地将自己包围住了。
两个人和齐朵朵聊了一会天,就从病房里出來了。
“墨墨,你说那个张望为什么看上去总是那么冷漠啊?不过我觉得他对朵朵挺好的啊,好像除了对朵朵要好一点以外,见着谁都是一副死人脸。”回去的路上,莫敏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好像是第一天才认识张望一样,虽然以前觉得他那个人有些不能接近,但是现在分明可以感受到他的脸上写着不要靠近的警告。
李墨摇了摇头,如果这个问題再早五年让她回答的话,或许她还能给出一个答案,可是现在她也不明白了,时间果然是一把刀,不是用來刻字,而是用來磨平记忆的痕迹。
“hey,李墨,你们从哪里來啊?”韩侨城又跟以前一样,跟幽灵似的拦住了两个人的去路。
莫敏故作头疼状,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满的花草,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处啊。
“刚刚去医院看了一下齐朵朵。”李墨看上去倒还是跟以前一样淡定,其实内心比莫敏更加的狂躁,自从昨天晚上韩侨城跟自己说了那番话以后,她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连她自己都不敢用羞涩这个词语來形容她的心情,其实更多地是忐忑。
韩侨城只是点了点头,并沒有具体的询问齐朵朵的病情,不过要是被齐朵朵知道了他竟然这么不关心自己,肯定会气得跳起來的。
李墨也有些好奇韩侨城竟然是这么不在乎的态度,不过她要是知道了昨晚上张望说的那些话,或许她也会理解韩侨城的。
“好了啦,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有事的话我们也要走了,还要赶着去上课呢。”莫敏知道齐朵朵喜欢的是韩侨城,可是这个小子看上去竟然这么无情,连句问候的话也不说,实在是有些生气了,拉着李墨的胳膊就要走。
“额.....你晚上有空吗?”韩侨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似乎已经做好了拒绝的准备了。
“嗯,这段时间挺忙的,现在已经是考试月了。”虽然不是直接的拒绝,但是已经在间接的告诉自己,在这段时间内,她都会很忙。
尽管接受拒绝的准备很充分,内心还是有些失落的,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沒事的,沒事的,要考试了,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啊。”
“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莫敏早就不耐烦了,拉着李墨就走了,实在是受不了一大男人竟然这么婆婆妈妈。
“你那么着急干吗啊?”李墨整了整被莫敏抓皱了的衣服,以前她是不喜欢韩侨城,现在的不喜欢已经变成讨厌了。
“哼,难不成你还想多跟他温存一会?”莫敏以为李墨在帮韩侨城说话,更生气了。
李墨知道莫敏误会自己了,也不解释,只是在那里笑,其实莫敏心里想的什么,她都明白。
莫敏看着李墨竟然在笑自己,就朝这边扑了过來:“你竟敢笑我?真是沒良心的,连你也见色忘义,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收拾完你了再去收拾姓韩的。”
“救命啊!”李墨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拔腿就跑,跑得越远越好,这样就可以摆脱莫敏的嚎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