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禹面色一黑,俊郎的面容上覆着一层厚重的怒意,这个女人也太胆了,夜不回宫就算了,竟然还斗胆去青楼,又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本以为今日一早她扮成太监出宫也就是出去散散心,没想到竟然等到宫门下钥都没回来,要不是因为她身上带着那只金哨,被白灵鼠找到,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去喝花酒了!
一大清早赵慕诗拿着他给的令牌出宫,与此同时他就得到了消息,念及她自从入宫从未出去过,故而也没有追究,终于天黑她依旧没回来,夏君禹坐不住了,丢下所有奏折,出宫寻她,期间他担心的要命,就怕她出意外,如今找到了,看起来还挺开心的,那脸上脖子上的口脂印,已经歪掉的发冠,松松垮垮挂在脑袋上。
“承钰,我跟你说醉柔院的红儿姑娘身材超好,人又漂亮,你去报我的名字!还能给你打折!”
赵慕诗丝毫没看出来夏君禹脸上的怒气,还是不知死活的絮絮叨叨,期间还掺杂着几个酒嗝。
夏君禹已经气的不想搭理她,一个用力就把赵慕诗扛在肩头,就像扛了一个麻袋似的,大步就走。
承言看着面色不好的皇上,又看看已经倒在地上的杏儿,无奈同样扛起,跟在夏君禹身后而去。
相比于杏儿的失去意识安安静静,赵慕诗可就不老实多了,又是蹬腿,又是嚎叫,又是拍打夏君禹的背,十足的耍酒疯。
“你放我下来!我没喝多,我还能喝!”
“放开!放开,我不行了,不行了”
“呕”
夏君禹感觉背后一阵湿热,还有隐隐的异味,额头青筋都暴起,咬咬牙才压下想把赵慕诗扔一地的冲动。
吐过的赵慕诗哼哼几声,终于沉沉的睡的过去,在夏君禹的肩膀上,顾不得自己刚吐了人家一身的污秽,就那么安详睡去。
夏君禹扛着赵慕诗走过主街绕过小巷,停在一户平平无奇的民房门前,承言上前轻扣三声木门,很快屋内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谁啊”
“贵客到”
很快屋内传来稀稀疏疏穿衣的声音,不多时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打开了门,恭敬的作揖。
“主子,请进”
迎几人进屋后,老者警觉的左右查看,确定无人注意,才回到院内,锁好了门。
夏君禹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赵慕诗扔到床上,随后吩咐老者,给自己备水。
小院并不大,统共就2间屋里,想要清洗身体,也就只能在屋里进行,还好赵慕诗睡得很沉,避免了很多尴尬。
很快老者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偷眼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赵慕诗,此时的她一身男装,衣着凌乱面色红润,又是被主子亲自扛回来的,老者心里想着,主子难道,,,,,也不怪老者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一眼,多想一些。
脱掉身上污秽的衣服,夏君禹坐入木桶,温热的水让他烦躁的心情舒畅了不少,顺便扭头看了看床上的赵慕诗。
因为喝了酒,本来白白嫩嫩的小脸红扑扑像个待采的桃子一样诱人,红润润的小嘴时不时的嘟囔着听不懂的醉话,本来十分生气的夏君禹见到这样可爱的赵慕诗也实在是气不起来,无奈的摇摇头,闭目泡在温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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