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赵慕诗心里咯噔一下,中毒,他不就是受了皮外伤吗,怎么还中毒了?似有所想,赵慕诗眼睛瞪大。
“难道是刺客的武器上淬了毒!?”
承言耷拉着脑袋,默默点点头,赵慕诗一瞬间就想到了关键之处,看起来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不然也不会比如慌张,转身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赵慕诗多想进去陪伴他,可是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承言,带我去见见那位刺伤皇上的护卫”
阴森的地牢内,阴暗潮湿,还隐隐有着腥臭味,老鼠并不怕人,躲在暗处亮着小眼睛,随时准备从人身上撕下血肉。
赵慕诗全然不顾味道有多呛人,哪怕熏的她想要呕吐,承言带他来到一个牢房,门外几名狱卒正目不转睛盯着里面的犯人,犯人身着干净的囚衣,看起来并未受到刑法,只是四肢被粗大的铁链锁着,他也不喊不叫,就这样闭目养神,面色平和,就像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死罪。
赵慕诗来到他的牢房外,杏儿贴心的为她找来了凳子,看着上面不干净,又用袖子擦了擦,才让赵慕诗坐下,赵慕诗稳稳坐在凳子上,打量起面前的人,长相中等,说不上难看,只是右脸上的疤痕有些影响形象。
“皇上中的是什么毒?”
此人之前赵慕诗并未见过,不过看他能在夏君禹左右,应该也不是普通的侍卫,牢房中的那人却像没听到,眼睛都没睁开。
一旁的承言见他如此冥顽不灵,气的一脚踹在铁栅栏上,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承德,为什么你要背叛,皇上待你我不薄,为什么?”
承言的这句话,终于引起里面人的反应,被称作承德的人微微睁开眼睛,眼中的忧郁几乎快要溢出,对着承言苦笑一声,终于开口说道。
“对不起大哥,人各有志,我知道自己做错的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慕诗皱眉,看承言对他的态度,此人与夏君禹的关系果然不一般,赵慕诗压着心中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
“既然你们本就是旧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告诉我是什么毒,我向你保证,酌情留你具全尸”
承德满不在乎的一笑,似乎还带着重重的嘲讽,完全不理赵慕诗的话,看都不看赵慕诗一眼,甚至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赵慕诗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他说也得说,不说就逼他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逼我的!
“杏儿拿出家伙!给他上刑!”
杏儿闻言毫不迟疑伸手入怀,承言看的一脸忧虑,承德与他一起长大,看着对方受苦,他不可能心里舒服,不过他犯了弥天大错,自己也实在没办法替他求情。
就在承言以为杏儿要拿出什么恐怖的刑具时,杏儿竟然掏出一根羽毛,洁白的羽尾还在轻轻晃动,这是刑具?
杏儿丢给他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这可是皇后娘娘发明的,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平时玩闹时,冷宫的宫人都领教过,哪个不是闻风丧胆。
此刑法还有一个喜庆的名字,叫做“笑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