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人不敢怎样。你们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不准有任何行动!老夫去去就回!”吴老说着,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大步朝着大门走去。
“吴老,你的腿!”三人均震惊的瞧着健步如飞的吴老。
“哦!老夫的腿已经好了!一着急,把这个忘记了!”吴老三步五步又回到了轮椅前,重新坐回到了轮椅上,推着轮椅离开了。
剩下的三人虽一瞬间的惊讶,但心挂秦珊,却也没时间多想,又陷入了深深的担心之中。
吴老依着身份的特殊,要来了最快的马车,一路狂奔。本东厂就设立在皇宫东门,不到一盏茶时间,吴老就来到了东厂大门前。
“砰砰砰!”大声捶打着大门。
“那个不长眼的!三更半夜闹腾什么?活够了!”里面太监细细的声音响起。
“吱呀-”沉重的大门露出了一条缝隙。
“所来何人!半夜惊扰东厂!不想要命了!”值班的太监火冒三丈。
“老夫帝师吴某!让姓赵的狗奴才给老夫爬出来!”吴老眼底燃起烈焰,声音冰冷。
“啊!不知帝师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帝师赎罪!小的这就请赵指挥使前来!”小太监一听是帝师,吓得磕头赔罪。
“滚!”吴老也不废话,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就在东厂正门处等待。
“奴才给吴老请安!不知吴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吴老不要怪罪!”赵指挥使得了消息,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只着白色里衣,急速飞奔而来。
“把老夫抬进去!”吴老丝毫不废话,开口道。
“是是是!快把吴老抬至大堂!上茶!”赵指挥使连忙吩咐值班太监。
“去牢房!”吴老阴冷的眼神等着赵指挥使。
“啊?这个怕是不好吧,不知道吴老可请有皇上旨意?”赵指挥使心中忐忑,实在猜不到吴老此来为何。
“没有,怎么,你个狗奴才,敢拦老夫?没有陛下旨意,老夫就进不得你的东厂监牢了?”吴老脸阴的更重了。
“奴才不敢!是奴才该死!吴老千万莫要气坏了身体,敢问吴老来此到底为何?可是奴才做错了什么?”赵指挥使趴在地上,额头大汗淋漓。
赵指挥使跟随陛下几十年,是陛下绝对的亲信。这吴老在陛下心里的分量,自然是清楚的。
这天下的人,他赵指挥不敢得罪的人也无几,可吴老便名列第一!若得罪了吴老,轻了说要掉脑袋;重了说,怕是要株连九族。
“今日,太子殿下可是送来一人?你东厂到底是陛下的东厂,还是他太子殿下的东厂?”吴老直指赵指挥使。
“吴老放心,秦雅无事!小的特别交代,安排了干净的房间,此刻正在休息。”赵指挥使趴在地上,紧揪着的心稍稍松了一松。
“带老夫过去!”吴老听到秦珊无事,心中也大定,声音也缓和了一些。
“是!”赵指挥使从地上爬起来,亲自推着吴老的轮椅,朝着囚室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