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一直在暗处看热闹的李存勖,随手抓了一把花生一个个扔了出去,那几个追着袁宝儿跑的老头不时感到膝盖疼痛,但停下脚步看时,脚下却只有几颗花生,摸不着头脑,他们这一停顿人早跑了。袁宝儿和二徐一路跑出了赌坊来到大街上,“哈哈哈哈”,她一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直笑得二徐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袁宝儿收敛笑意道:“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二徐面面相觑,表示听不明白。三人方才走了几步,被几个壮汉挡住了去路,袁宝儿心想,果然来了。徐月英害怕道:“主、主子”,袁宝儿示意她不要慌,淡定地对中间那位道:“可是你们老板请我们走一趟?”壮汉轻蔑道:“既然知道,就跟我们走吧。”三人一同回到了赌坊,被带到三楼的一间雅间,隔着屏风可以隐约看出里面坐着个人,为首的壮汉道:“爷,闹事的带来了。”屏风中传出声音,道:“好,你们退下吧。”这声音,好熟悉!袁宝儿喜出望外。不等那人开口,她道:“里面的可是添禄赌坊的老板?”屏风里面的遽然起身,走出屏风,见到袁宝儿,欣喜道:“果真是敬贤弟!”走出来的人,正是张继祚,原本他听属下说有人闹事,闹事的人似乎是楼外楼的敬老板,他还不信,这下眼见为实了。袁宝儿心里更震惊,心想,这土豪,什么来头?怎么哪都有他?张继祚见袁宝儿惊讶得合不拢嘴,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道:“贤弟无须惊慌,方才的事情大哥已经出面解决了,只是贤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袁宝儿讪讪笑道:“只是逗弄那几位老人家而已”,“不过,张大哥这赌坊是你开的?”张继祚道:“不过代人管理而已”,那神情似乎不愿多说。袁宝儿心想,既然代人管理,那应该也能做些主吧,她便将自己想用几种玩法入股的计划和盘托出了,袁宝儿眉飞色舞地为张继祚介绍了什么叫斗牛,扎金花,跑得快,转转麻将,21点等等,这回换张继祚与二徐惊得合不拢嘴。张继祚再次对他的这位贤弟另眼相看,他道:“敬贤弟的玩法,无一不妙不可言,但这是我还得与人商量,这样吧,三日后,我给贤弟答复”。袁宝儿开心道:“一言为定!”张继祚道:“看来大哥还真得多向贤弟学学经商之道,贤弟可得多多赐教。”袁宝儿道:“大哥这么说就折煞弟弟了,弟弟的才尚不及大哥的十分之一,哪里有本事赐教”,心想,其实我想说的不是才是财啊!几人相谈甚欢,酒足饭饱之后袁宝儿方才回到楼外楼,她感叹,早知道张大哥是代理老板,她都不需要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亏哇,只希望三天之后能够得偿所愿。三天之后,果然有好消息传来,从此,汴州城内最大的赌场出了很多新玩法,并逐渐盛行一时,汴州城内的男人都有一个新去处。更令袁宝儿没想到的是,添禄赌坊背后的老板,也是汴州所有赌坊的老板,袁宝儿只用了现代社会几个简单的博彩玩法便尽收汴州所有赌场三成的收益,可谓日进斗金。有了大量的钱财,袁宝儿便命洪谷子四海踏勘,但凡有不错的空置院落,全部给她买下来。洪谷子爱画山水,胸中有河山,他欣然受命,在袁宝儿给他的巨大“画纸”上,用“点”连城、串联真实的万里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