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报警的人!”
副总警监的脸色变了变,看了看林柠,又看了看彭萨。
林柠察觉不对,上前一步:
“你对他动手了?”m.
她信不过国外的警察,狼狈为奸,没有公信力。
彭萨也微微拧眉。
副总警监连连摆手:
“没没没,他是报警的,我怎么敢呢?”
他抿了抿唇,声音压低了,看向彭萨:
“就是……关起来了而已。”
彭萨的目光沉冷,站了起来:
“在哪儿?”
他不打算让人带来,那样岳父绝不原谅他了。
他得亲自去接,z国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副总警监见状,立即带路。
林柠跟着去,心里着急,放心不下。
“我爸爸是报警的人,你们凭什么关他?
这就是你们这里的法律吗?
坏人不抓,去抓好人?”
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副总警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也不敢反驳一个字。
在这里谈法律,真单纯啊!
谢泊川被关在一个狭窄的小黑屋里。
他面色虽然不好,但是并不狼狈。
就算是坐在那里面,气场也依旧强势霸道。
房间很小,只容一个人弯着腰坐下,要是稍微胖点,就会挤的呼吸不畅。
林柠的眼眶微酸,语气不善的骂着他们:
“一群什么东西,无法无天了,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这里没有对错,只有利益是吧?
我爸爸是报警的,你们抓他折磨他,就是惧怕彭萨的势力,警察局是他家后花园吗?”
她声音嚷嚷着,副总警监一脸的恳求:
“夫人小点声,真的是误会了,我们不知道他是老板的岳父啊,他报警,那些女孩是老板的人……”
林柠猛地去看彭萨,眼里裹着寒意。
她上前,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不重,但是够丢人。
彭萨目光瞬间浓黑,深不可测。
林柠目光冷漠:“我说过不准对我爸爸用手段,你是聋了吗?”www.
彭萨深吸了口气,自己理亏,露出了马脚,还要亲自来收场,已经很烦躁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衬衣下面,轮廓分明。
“我也说过,那是好处没给够,我孝敬自己的岳父怎么了?我亲爹都没有这个待遇!”
林柠猛地推开他,过去搀扶着谢泊川起身出来。
目光冷漠的瞪着他:
“滚开,下三滥的死变态!”
彭萨真是生气了,她又骂他死变态!
自从姓汤的真变态来了一次,她就把这个词放在嘴边。
骂不到别人,就骂他出气!
他变态吗?
林柠扶着谢泊川往外走。
彭萨气鼓鼓的站在那里,看着副总警监,神色愤愤凛然:
“我像死变态吗?”
副总警监:“不不不,不像。”
他不就是嘛!
谢泊川坐在外面的一个休息椅上,这里人少,是警察局后面的一个小破房子里的一个小隔间。
被锁上了,就成了他们的小黑屋。
林柠给他按摩胳膊和肩膀,他一看就是在里面时间太长了,血液循环不畅。
谢泊川叹了口气,终于粗压着嗓子开口:
“阿柠,不要哭,我没事的。”
天虽然黑了,但是林柠没抬头,一直低着头,他就知道她哭了。
林毅忱说,这个女儿心软,爱哭,爱撒娇。
小时候和哥哥打架,打之前要哭一场,让爸爸妈妈来当裁判。
打的时候再哭一场,调节气氛。
打完了还要哭一场,因为自己挨了打,必须得哭!
所以林景年后来不是因为打不过她,是因为哭不过而选择放弃斗争。
谢泊川没见她哭过,引以为憾。
现在看到了,心里酸楚的不是滋味。
他谢泊川的女儿,不该在这种场合里掉眼泪。
谢泊川咬了咬牙,眸子锋利的看向那边的彭萨,黑暗中如同冷厉的刀刃,恨不得一寸寸的剐下他的皮。
狗东西,等有机会,必须收拾了他!
他拍了拍林柠的肩膀:
“扶我起来!”
副总警监连忙过去:
“老爷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都是自己人的事儿,就不用闹大了,赶紧回家吧!”
林柠冷嗤一声:
“都成这样了,还不闹大?还想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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