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师父在呢!没人能把你怎么样!”王易行揉了揉刘丽萍的脑袋安慰道。
“小子,你居然敢打我?活的不耐烦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身后传来那男子的喊声。
王易行不耐烦的转过头去,冷笑道,“我管你是谁,敢绑我徒弟就是找死!王俊,给我把这小子丢出去!”
“好嘞!”刚刚进门的王俊顿时大步走到男子的身边,提小鸡儿一般将他提了起来,狠狠地丢了出去。
“咚!”这倒霉蛋也算是够倒霉的了,刚被王易行一脚踹的撞在门槛上,这下又被王俊给丢进了菜地里面,爬起来的时候脸上,身上全是大粪,这块地里似乎是刚刚浇过大粪没多久,还没有干。
这么狠狠地砸进去,可想而知后果会是什么样了!
看到这一幕,刘丽萍的父母脸上写满了愁容,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刘成喜,你居然让人打我?我要去告诉我二叔,刘成喜,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还有你们,你们居然在我们的地头上动我,你们死定了!”五大三粗的男子冲着刘丽萍的父母怒吼道。
“丫的!看来被揍的还不够爽啊!正好爷有点手痒了,今儿个就给你松松胫骨!”王俊双手抱拳,手指握的啪啪响,一步步向着那个男人走去。
“你,你们……你们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男子吓的屁滚尿流的跑了,刘丽萍的父母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屋里王易行已经把刘丽萍给松开了,看着眼前梨花带雨,身上沾满灰尘的刘丽萍,王易行询问道,“丽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家伙是谁?”
“他是……”刘丽萍话还没说完,她的父亲刘成喜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冲着王易行道,“你们走,你们快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刚刚可是帮你救出了你的女儿,有你这么感谢人的吗?”公孙小雨不满的怒道。
“我就是这样的,你们给我走!现在就走,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刘成喜将手中的拐杖高高的举起,一副准备拼命的架势。
“你……”公孙小雨狠的牙痒痒的,要不是刘成喜十个瘸子,她真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抽他一顿。有这样感谢自己全家的恩人的吗?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嘛!
“爸,爸!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啊!”刘丽萍扑到刘成喜的身边,死死抓住刘成喜手中的拐杖哀求道。
“你也滚,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刘成喜一把将刘丽萍推开,怒吼道。
“爸,我不走!我走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要死我也和你们死在一起!”刘丽萍倔强的道。
“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刘成喜红着眼睛怒吼道。
“我不走!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走!我不能留下你和妈两个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你们在一起!”
“傻孩子,你不是不知道俞平声他的势力,你留下来根本就于事无补!还会把你一辈子的幸福给葬送了,你没必要陪着我们两个快要入土的人!”刘成喜叹了一口气,劝道。
直到此时公孙小雨才知道她误会刘成喜了,他刚才那么做完全是不想给他们惹麻烦,另外一个考虑就是希望他们可以把刘丽萍给带走。
“我不走!别说是嫁给俞平声的傻儿子,就算是死我也不走!”
“你……哎!你要把我和你妈气死吗?”刘成喜叹了一口气,身子有些不稳,刘丽萍和她母亲赶紧跑过去一把扶住他。
一家人在哪里唉声叹气,看的公孙小雨心中有些发酸。
“刘叔,那个俞平声到底什么来头啊?你居然这么怕他?”王易行有些奇怪,听刘成喜的口气,这俞平声应该是个人物啊!不然刘成喜怎么那么害怕他?
“哎!你还是不要知道了!我求求你们,把丽萍带走吧!我们只有她这一个女儿,不想她一辈子的幸福毁在我们的手里。至于俞平声的事情你们就不要问了,他的势力太大,我们是不可能斗的过他的!”刘成喜叹了一口气道。
“没斗过怎么知道斗不过呢?刘叔,你想的也太多了!你放心只要不是省委书*,中央领导,我们都不惧他!”王易行自信满满的道,这种穷乡僻壤也不可能有那种**,“丽萍,那个俞平声到底是什么来头?”
“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俞平声的底细,那我就告诉你们算了!其实俞平声是我们镇的镇长,仗着他大哥是县警察局的副局长,为祸乡里,无恶不作。”
“那丽萍和那个俞平声的傻儿子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原来只是一个有县结警察局副局长撑腰的镇长,王易行自然不把他放在眼中。
他心中倒是有些奇怪,既然刘成喜知道俞平声的为人,又为什么会答应将丽萍嫁给他的傻儿子呢?
“其实这事儿也怪我!去年,我得了肝炎,卧床不起,又没钱去医院看病,只能在家等着肝炎越来越严重。丽萍为了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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