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华晏的眼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外公走之前还是很想见到你。”
丁费思被两个人说得一愣一愣的,终于明白过来,不敢置信道,
“你们是表兄弟啊?”
祝野没理她,喝了一口玻璃酒杯里的清酒,拿起外套起身,
“走了。”
丁费思抱着那束黑玫瑰,亦步亦趋地跟在祝野后面,她走得太慢,跟不上祝野的脚步,祝野停下来等她。
只是却见她像宝贝似的抱着那束黑玫瑰,像是小孩护食地抱着自己的新玩具一样,祝野忍不住轻嗤道,
“这么喜欢?”
丁费思像是怕祝野为了逗她来抢似的,抱住那束花,
“我还第一次见黑色的玫瑰花,当然喜欢啦。”
祝野轻嗤一声,
“行吧,那你抱着它睡觉。”
丁费思犹豫了,小跑两步跟上祝野的脚步,拉住祝野的衣角,
“哥哥。”
“我不想抱着花睡觉。”
她仰起脸看着他,怯怯道,
“我想抱着你睡觉。”
祝野垂眸看着她,漫不经心道,
“抱着我睡觉?”
他眸光轻佻,薄唇微启,
“我收费的。”
无论是男人的长相,周身的气度亦或是他本身的财富和地位,都昭示着价格不可能便宜。
如果兔子能拟人,丁费思此刻一定是只耳朵耷拉下来的垂头丧气的兔子。
丁费思把头埋进他怀里,抵着他的胸口,无奈道,
“好吧,你要多少钱,我看看我给不给得起。”
祝野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拂过,搭在她单薄的背上,把她带进怀里,
“只包年。”
丁费思仰着脸看他,
“那多少钱一年啊。”
祝野慢悠悠道,
“你看着给。”
“就看你觉得哥哥值多少钱了。”
丁费思拿出手机给他转了一分钱。
祝野看见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
“我就值一分钱?”
丁费思笑嘻嘻地抱住他,
“因为我要从最小单位开始爱你,扩张到无穷无尽。”
祝野忍不住轻笑一声,笑意在他眸中流转潋滟,灼热得有些烫人。
丁费思又给他转了一笔,祝野慢悠悠地道,
“二十万?”
他挑眉道,
“哥哥可活不了那么久。”
丁费思抱住他劲瘦的腰身,笑吟吟地道,
“因为要爱哥哥到最高上限。”
祝野含笑看着她,目光灼灼,然而实际上已经被她哄得晕头转向。
祝野慢悠悠地道,
“你是真的好会哄男人。”
丁费思仰着头对他笑,
“哥哥,那我把你哄开心了,今天晚上可以抱着你睡觉吗?”
祝野垂眸,轻嗤道,
“当然可以。”
祝野垂首在她耳边轻声道,
“想干什么都可以。”
“因为思思给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