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梓当众摸丁费思的头,众人眼里可就不仅仅是摸头。
难道说刚刚那个帅哥真的和费大只是朋友,杨梓才是费大的新男朋友?
猛料啊。
门面被抢,化学院的论坛板块不得炸了。
丁费思对于杨梓的摸头并不抗拒,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她在努力适应。
“你要和我下一局吗?”
杨梓立刻同意了,他穿得过于现代化了,在众人之中格格不入,尤其是这发色和耳钉。
又酷又潮是真的,和众人完全是分裂画风也是真的。
杨梓是主办活动的副会长,但是他本人对国风没那么感冒,并没有打算参与活动,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穿汉服。
但他和丁费思对弈的时候,画面却莫名地越看越和谐。
哪怕一个古代一个现代。
甚至于越看,居然越觉得两个人长得有点像。
完了,这是什么感觉。
这两人难道是夫妻相吗?
不对啊,明明一开始都以为祝野和费大是一对,怎么越来越跑偏了!
丁费思下不过杨梓,但杨梓悄无声息放水,连丁费思都没能察觉到杨梓放了水。
发现自己赢了,丁费思开心得想跳起来,但是顾及到周围全是人,她还是故作矜持地坐在原地,“是我侥幸赢了。”
杨梓把棋子放回棋盒中,他的眼睛亮堂堂的,光亮流波,瑞凤眼风流,他眸中含笑:“是你下得好。”
被实力其实比自己高得多的人夸了,丁费思发自内心地在灯火下对着杨梓一笑。
发丝都浸染着璀璨的光线,在反射着光泽。
画面看起来,居然有种穿越时空相恋的缱绻感。
周围人心里咯噔一声,画面太过于美好,居然忍不住沦陷了。
好像…好像这个组合也不错?
杨梓起身,又忍不住摸了摸丁费思的头,轻轻地,像揉小猫一样,又不敢用力,怕揉乱了妹妹的发髻,让她不漂亮了。
比起方才那个,杨梓的举动无疑才让人觉得过线了,刚刚那个哪有这样接触?
那个白衣服的帅哥,可没有和费大这样摸头还宠溺地笑啊!
而且费大不反感,还害羞!
见鬼,难道杨神居然才是现任正宫?还是完全不需要避嫌的那种!
难道说他们那个见鬼的渣男校草完全没机会了吗…
虽然还叫他渣男,但他洗白得很成功,祝野在大多数人心里已经不是渣男,只有小部分还在坚持原来的看法。
杨梓和煦地轻声道:“要不要玩点别的?”
丁费思用力地点点头,
“我们去街上逛逛吧。”
她说的街不是外面的街,而是园区内的校道被摆成了一条古风街,不少学生今天晚上在这里摆摊赚外快。
有做糖人的,卖香囊,手串,红豆珠子的,还有卖折扇团扇这些小配饰的。
最离谱的是,街上还有两个算卦的。
穿着一身道袍,贴着两撇胡子,坐在路边,旁边插一个旗子,旗子上写着“乐天知命故不忧”。放个签桶,还有一些辟邪的东西。
有模有样的,就是算命先生的样子滑稽得有些好笑,丁费思拉了拉杨梓的衣角,眼里满满的期待:“我们算一下吧。”
对上妹妹渴望的视线,杨梓宠溺地道:“好。”
丁费思和杨梓刚坐下来,坐在桌子后面的算命先生就已经开始了忽悠。
但问题就是,忽悠得很准。
“你们两个应该是兄妹吧?”
丁费思一愣:“我们长得这么像吗?”
明明也没有那么像,像到一眼能看出来的地步吧。
那个算命的小先生还一语中的:“姑娘,你结婚了吧?”
丁费思震惊道:“这都可以看出来?”
“你戴着戒指,老夫没有眼瞎。”
“……”
丁费思面色复杂道:“先生还真是…眸光锐利。”
算命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圆墨镜,自信发言:“那是。”
“那先生能帮我看一看手相吗?”
算命先生一合纸扇:“那当然。”
“手伸出来老夫看看。”
明明二十出头,甚至可能才大一的新生,却一口一个老夫,样子颇是滑稽。
丁费思本来就没图能算出什么来,就是图个乐子,她把手伸过去,对面扶着墨镜框,把墨镜拉起来,仔细看她的手,不无惊叹道:“好深的贵人线,我还是第一次见贵人线这么深的人,看来你很容易遇到贵人啊。”
上一位算命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看来她大概是真有贵人运,这个小先生还有两下子。
小先生仔细地一寸寸看过来,
“大拇指撑开一点,让老夫看看你的财运…嗯…不错,是个有钱人。”
“婚姻,圆满,事业线也很好。”
“不过,生命线与智慧线之间掌纹杂乱,你得注意心脏和肝脏,少生气,少熬夜,你没事就上医院做做检查,还有,身边如果有抽烟的人,让他赶紧戒了,不然你的肝可顶不住二手烟,你这手相,遭不住。”
丁费思想起家里那个二十多岁抽烟和吃饭一样自然的老烟鬼。
说的没错,祝野该戒烟了。
丁费思突然找到了一个能让祝野戒烟的好办法,心情大好。
算命先生又看了看她的脸,不由自主地赞许道:“你这人,命硬。”
丁费思:“……”
她艰难地开口道,
“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克夫?”
算命先生摆摆手,
“你先生好得很,你子嗣方面不太好。但你别想着孩子是你克的,也许是孩子本身就该有此厄运。”
丁费思的心猛地一沉,“有办法补救吗?”
“孩子一定会离世吗?”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你别怕,这个孩子没什么怨气,如果真的不幸夭折,就会是喜丧,是开心事。”
丁费思为难道,
“怎么…会是喜事。”
算命先生摆摆手,
“哎呀,都说了不一定的事情,如果,什么叫如果,就是你防备得好,有可能躲过去的事情。”
小先生又把墨镜戴上了,
“你和你爱人是前世命定的缘分,注定会有一个孩子遭受厄运,上辈子那个孩子就夭折了,这辈子还回来,说不定你们就把他给护下来了呢?”
越说越玄乎,可是丁费思的心愈发不可控地悬了起来。
明明她也知道这些神神鬼鬼地东西信不得几分,但依旧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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