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费思委屈地呢喃道:“你为什么不信我?”
祝野薄唇微启,无奈道:“你和他有过节,还和他游湖,不怕他推你下湖?”
“你怎么知道?”丁费思那天晚上真的一直在担心陆羽把她弄下去,她想起来还一阵后怕,越想越委屈:“我怕啊,可是上船前不知道是他,上船后,船已经开了老远了,那个控船的大叔还上了别的画舫,我自己怎么回来?”
“那你穿他的衣服?”
“湖心真的很冷,而且冷死那个人渣总比冷死我好。”
“让他扶你上岸呢?”
“不是说了吗!那个岸边很高,我自己上不去啊。”
丁费思突然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她生气地用祝野的衣领擦眼泪,浴袍因此被扯得略微松垮。
她明明不想哭,鼻头却止不住的酸,怎么就有泪失禁这个毛病?
祝野无奈道:“别哭了,是我误会了。”
丁费思心里很憋屈,靠在祝野肩膀上一直抽泣着,祝野找纸巾给她擦眼泪,但是丁费思始终攥着他的浴袍领子,露出他大半个肩膀,肌肉的线条尤为明显。
祝野擦了擦她的眼泪:“以后别和这人联系了,他不怀好意。”
丁费思不理他,把脸别过去,祝野把衣服拉回来,但是丁费思不松手,紧紧攥着他的领子。
祝野无奈,只能任她攥着。
过了好一会儿,丁费思才突然哽咽着道:“我赢了吧?”
他无奈道:“赢了。”
丁费思松开了他的浴袍:“我说的是比我们谁更变态。”
他忍不住笑了:“所以你变态在哪?”
丁费思幽幽道:“温柔以为我们是真的亲兄妹。”
祝野一愣,想起丁费思在饭桌上的举动,难怪她那样。
突然叫他哥哥,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祝野有些好笑地道:“那你确实赢了。”
“但你能装多久?等温柔知道和你之间的关系,自然而然就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
他轻嗤道:“你适合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刚开口就被人家识破有什么区别?”
丁费思愤愤道:“你看看我能演多久。”
但是丁费思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秦竞在首都没车,问他们借。
细问才知道,温柔二次受伤,腿本来就不方便,结果又摔了一跤,伤势加剧。
照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自己一个人住酒店了,但是住医院里也一样不方便,温柔还得很早就去赛场,恐怕办出院手续麻烦,只能住秦竞家里。
丁费思表情微微一愣:“既然是温柔摔倒,又不是秦竞摔倒,为什么要住他家里?”
要是论亲疏关系,恐怕她收留温柔都合理点。
丁费思去了一趟医院,温柔的脚果然肿起老高,偏偏温柔还安慰她说没事。
但是那个肿的程度,连站都很难,更何况比赛是一场要站三四个小时,温柔怎么顶得住?
温柔一直勉强地安慰着丁费思,说没事。
丁费思坚持认为要休息,想起周琛说节目组想拍弑神,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她一个电话打过去,和节目组扯皮了一会儿。
答应让节目组拍一小节。
重利在前,节目组忍痛答应她,可以改赛制,让温柔休息一段时间。
温柔有点震惊,没想到丁费思真的能谈下来。
温柔这样文静的人,很少有那么惊诧的表情出现。
因为改赛制会影响整台节目,改一个地方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连累节目组大改,从拍摄到后期都要变动,温柔都不敢想能谈。
丁费思,真的是个很利落又大气的人。
只是温柔不知道,谈下这些,都是利益牵扯。
能拿弑神拍一小段,都足够节目组敲锣打鼓了,怎么可能不答应。
温柔典型的学生思维,对于既有规则不敢破坏,而丁费思已经是商人思维了。
没有什么事不能做的,如果有,那就是给得不够多。
但丁费思没提把版权放给节目组拍宣传片的事情,只是主动和温柔提出要照顾她,让她留在自己家。
温柔尚且不知道自己和丁费思的关系,还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会儿。
秦竞却表情平静:“丁费思说得对,我帮你去酒店收拾行李,你跟着她回去吧。”
丁费思有点惊讶,秦竞居然不趁人之危,但她怕秦竞反悔,还是立刻道:“就这么办。”
秦竞这人,居然还挺君子的。和祝野显然不是一路人,之前她说要搬走,为了把她留下来,祝野的花样简直不要太多。
抱来猫说是捡的,不知道怎么养,拉着她去给猫打疫苗做检查,拖了一整天,要么就是献了血身体不好,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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