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宫拂晓一个人捂着小腹,缩在被子里,颤着身子,不甘的轻呜……
过了好久,她都没能缓和过来,可由于太困了,她就这样缩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有人为她在清洗身子,又为她穿上衣物……
鼻端萦绕的清冽气息让她莫名心安,潜意识里是知道的,这个人一定是夜瞑。
若是让人知道殿下是这样伺候他的祸妃的,那估计真的让人惊讶的下颚都掉地上……随即还会感叹一声——妻奴啊!
实则是,祸妃怕殿下,而殿下是理亏。
若不是他将人家折腾的不醒人事,祸妃这么害羞的性格,她哪儿会要殿下为她沐浴呢?
穿衣她都会红着脸避开呢……
再说,殿下这性格,他最多就是宠妻上天,对她千依百顺,妻奴什么的,算不上!
因为……向来只有祸妃被剥削的份儿。
…………
午膳时辰到时,宫拂晓习惯性的自然醒了过来。
分明她还想睡的,可……啊!真是习惯害死人!
她搂着被子,在床榻上滚着,嗷嗷的叫,气死人了,真是气死人了……
坐起身,拉开中衣的领口,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嗬!她已经好几日不能穿凤袍了!就是因……身上吻-痕太多!
夜瞑吻她勃颈时,宫拂晓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任由他吻的下场是——她就差穿高领衣了!
正欲下床,忽然感觉腹部不适,拧眉,伸手为自己把脉……这浮脉为何不稳呢?
嗬!小公主?!
当她感觉腹部动静越来越大时,就有些疼了,快速换好衣物,走出去……
正好遇到忙完回来的夜瞑,她白着脸,扑进他的怀中,夜瞑还以为她是跑来接他,向他撒娇呢,流目染上笑意,勾唇。
下一刻,却听见宫拂晓一颤一颤的说,“阿夜,快让老祖来为我诊脉,我……浮脉不对呀,我好疼啊……。”
嗬!夜瞑猛然低头,一看,只见小女人的脸色惨白,他俯身抱着她直接去找老祖。
他说,“别怕!”
当老祖为宫拂晓诊脉后,说到,“殿下请放心,皇妃没事,这只是……小公主要醒了。”
宫拂晓一愣,唇角一抽,“那小公主不会也要让我隔三差五的痛一次吧?”
这刚将小太子给打发了,又来一小公主……那她得崩溃!
夜瞑随着她的话,脸色一沉,看向冥河老祖。
老祖被这两口子看的一怔,这……都什么眼神儿?“当然……不会!小公主醒来时,会痛,日后都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宫拂晓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老祖转身看了看医册,再回头问正在牙齿发颤的宫拂晓,“不知皇妃此刻可有异常?”
宫拂晓呲牙,呵呵一笑,有些忧伤的询问到,“我此刻无缘无故的牙痒痒,想咬-人算不算异常?”
她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想咬人,死死的咬人一口!
话音刚落,夜瞑的手腕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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