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捏住她身后挥动的爪子,顿住脚步,“阿晓,别挥了。”
“啊呀,阿夜……我总感觉有东西在身后跟着的感觉,我不挥,我就想抓人!”
宫拂晓纤细的五指在夜瞑的手心动了动,“阿夜……你还是让我再挥几下吧!”
她也不知怎么了,头皮都感觉发麻。
有一种……‘你若不转身看看,就不安心’的感觉。
话说……她也不怕鬼呀,否则,怎会有胆子呆在这冥界?或整日跟殿下睡在一起呢?
夜瞑微叹,伸手,将她横抱着起身,继续向正寝宫走。
这下宫拂晓……安心了,她嘻嘻的在夜瞑的怀中笑着,整个人都缩在他怀中,真好!
夜瞑带着她出去时,她以为殿下要让她休息呢,结果是径直出了良凤宫,向勤政殿走去……
“哎?阿夜,我去勤政殿干嘛?”宫拂晓拍了拍他的肩。
“阿晓不是说,要陪着为夫去一个月的勤政殿,还要为为夫按摩,研墨吗?”
“喂,那怎么能算呢?一开始是你自己不答应,后来你是看咱家火儿的面子上原谅我的,你……。”
“阿晓要食言?”
什么?她食言?宫拂晓气结,用爪子指了指自己,发现,她竟扯不清!
没答应的事,何来食言二字?!
好啊!“你竟敢阴我?!”
夜瞑眉眼微挑,薄唇一扯,不语……
他希望让阿晓陪着他,如此,在勤政殿内,他也毋须每次都急急忙忙的赶着回去,就担心她出事。
宫拂晓一脸不情愿的跟着夜瞑去了勤政殿。
他批阅奏折,她则如同一尊菩萨似的,坐在他的身旁,闷的头都快冒烟儿了!
瞬间,她就不由得想到一件事,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她就是……纯属太过善良的那种人,咳咳……偶尔的坏心眼儿那跟殿下的手段比起来算什么,对吧?
“墨没了……。”
随着夜瞑的一句话,宫拂晓拉着个苦瓜脸起身,站在案桌的一旁,拿着一块儿古墨,开始为他研墨……
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若真让夜瞑自己来做,那他定然没那耐心!
研墨……是个要耐心的技术活!
夜瞑还是第一次享受阿晓为为他研墨,守着他批阅奏折的待遇,他想……他要的可不止一个月!
“呐,这些够了吧,你……别用那眼神盯着我,我不走,我就在这儿,我跟……乐浣下棋,总可以吧?”
宫拂晓实在不是那种一分钟就离不得人的女子,她是喜欢撒娇,可没想过时时刻刻粘着殿下。
反而,夜瞑是平日干脆利落,而遇上宫拂晓后,他就恨不得让她时时刻刻都在眼皮子底下的人!
得到他的默许,宫拂晓走到殿中,将乐浣召唤来,摆上一棋谱,两人坐下,有模有样的下着。
其实……宫拂晓不会下棋是至始至终。
再其实,乐浣也根本不会下棋……!
结果这两二货……竟还有模有样的下了起来,还一下就是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