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只知道一个贩-毒,贩-卖-军-火的宫岩?”
“你……你说什么?”贩-毒,贩-卖军-火?!
宫夫人与宫仁的神色一震,然后看向宫拂晓,摇头,“不可能,他比你小四岁,今年也才十八岁,怎么可能做那些事?”
家里什么都不缺,要多少钱有多少,他去做那些事情干什么?
一旁的股东议论纷纷,宫仁脸色一变,也站起身,走上前,看着宫拂晓,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拂晓,你……。”
“你不会是想说我嫉妒他,污蔑他吧?”宫拂晓抢先一步道破宫仁的下文,宫仁尴尬的一愣,脸色瞬间就不怎么好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宫仁的话再度被宫拂晓接了过去,她似乎会读心术一般,这让他背脊骨一凉,看着宫拂晓,总觉得她的眼神……太过干净。
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眼神,那是该多干净,不谙世事,有这样眼神的人,都是有着一百毒不侵的赤子之心……
宫拂晓垂眸,嘀咕,“你可以自己去查么!我有爸妈,从小就被捧着长大,现在我有老公,对我千依百顺,至于倾城企业么,一个月见成效……所以,我对于嫉妒什么的,向来无感,也从来都是别人嫉妒我……。”
这句话,太对了,从祸妃得到殿下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是被人嫉妒的那个人。
“你……。”
“对了,今天来这午宴,不是为了洽谈合约之事,只是想说,倾城企业不会和宫氏合作,虽然我知道宫氏一直是这一块的鳌头,可我不想看你们,一如既往的重男轻女,却还一副愧疚的模样,你们想补偿的是自己的心安,不是让我释然。”
这个道理,似乎……很多人都不知道!
真正的道歉,是你能做出相对应且实际的赔偿,而非所谓补偿,赔和补是两回事。
当然,能挽回最好了!
可现在很多人都只管一句对不起,一张银行卡,那些东西,换来的是自己的心安,你可看到你做的那些事给别人带来的痛苦?
四岁的她,流浪街头,一年的时间,要一一细数,她是如何过来的吗?
她全身那么脏,只有落美人抱着她不肯撒手,谁知道她心里的那份痛?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路回去,而是那条路通往的是一个根本不需要她存在,巴不得她早点儿消失的地方。
如此,那她何必再回去,她有自己的那份骄傲,她不会去舔着脸下-贱自己!
遇到阿夜之前,她什么都没有,膨胀的自尊心是她唯一仅有的,说她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可以,呵呵……
宫氏夫妇不言不语,踌躇不止……
夜瞑揽着宫拂晓绕过他们,大步离开,出门之前,宫拂晓特地提醒到,“据说今晚八点,你们的儿子宫岩在海关接手一批军-火……。”
宫夫人与宫仁面面相觑,再同时看向宫拂晓,等着她的下文。
宫拂晓靠在夜瞑的怀中,深呼吸一口,轻笑,看吧,他们在乎的永远都是儿子,这个年代,别看嘴里都喊着男女平等,其实在豪门中,继承人三个字太重要了。
他们计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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