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花……”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
“花……”出战才子急的额头已经见了汗水。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花……”
“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
“花……花……花……”
这位才子结巴了一样,一副见鬼的模样,再难吐出一个字。
看热闹的百姓,有点知识的则发现新大陆一样,积极的给懵懂的人讲解。
左松峰与郑渊,从开始的不屑一顾,此刻完全傻了眼。
尤其是左松峰,满是褶皱的老脸,因为震惊都平滑了不少。
“还有谁?”
李安阳无视掉第一位挑战者,望向左相豪华阵容,意气风发喊道。
“我来!”
又有一位不怕死的站了出来,只是他的遭遇,比第一位还要惨。
他刚张嘴说话,李安阳就扭过身子,对秦紫萱道:“昭仪,研墨,抄录!”
几首诗背下来,李安阳的文化热血都沸腾起来。
吟诗的冲动极高,什么狗屁讨教,麻烦死了。
他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水,仰头一饮而尽,“啪”的将碗摔在地上,大声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两首诗篇吟诵完,李安阳瞧着面露喜色抄录的秦紫萱,笑着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情意绵绵的诗篇刚结束,李安阳连气都不换,声音再度拔高:“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一句句、一首首,在李安阳抑扬顿挫的嗓音中,所迸发出的震慑力,无与伦比。
盛诞会场的才子们,一个个呆若木鸡,浑然已经忘却姓甚名谁。
左松峰的一张老脸,胀的红红的,颔首低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郑渊则是最淡定的一个,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这个局,是他费尽所有心力所营造的,一旦成功,右相的文权将有大半落入自己手中。
他本以为号称中都无双才女的秦昭仪不敢应战,却突然杀出一个太监。
此刻的他,活劈了李安阳的心都有。
念了不知多少首,李安阳觉得累了。
他停了下来,缓步走到左松峰面前。
瞧着不敢与他直视的文坛基石,李安阳轻笑道:“左老,小的所念之诗,可否比得过您的毕生所著?”
左松峰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此时,百姓们突然发出爆喝。
“诗仙!诗仙临尘了!”
“不假思索,一口气念出五十多首诗篇,首首精品,当之无愧的诗仙转世啊!”
“如此大才,国稷学院有那个能力指导教育?开玩笑呢!”
听着人群山呼海啸的称赞,李安阳摆摆手,道:“我不是什么诗仙,之所以能无缝衔接的念出来,是早就背好的。”
“还有,最后一首诗我想送给左老,感谢您对大周文坛的贡献!”
左松峰闻言,猛然倒退数步,险些摔倒。
直觉告诉他,他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