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阳淡淡的笑意僵固在脸上,错愕的与郑贵妃对视。
从她得意的眼神里,李安阳看得出,她不是恰巧经过,而是在殿外将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顶的那一下,从他与秦紫萱的怪异表情中,分析除了大致的情况。
尼玛!他心里暗骂自己幼稚,怎么就忘记紫宁宫中还住着一个需要提防的人。
不着痕迹的浅浅吸了一口气,稳定住躁动的情绪,李安阳像没听见一样,道:“贵妃娘娘冤枉奴才了,想着永和宫坍塌的屋顶即将修缮完毕。就想着您应该忙于搬回永和宫的琐屑事,不想打扰您。”
“搬回去?谁说我要搬回去?”郑贵妃的眼皮不自觉的跳动两下,颇为幽怨的盯着李安阳,“怎么?妹妹想要赶姐姐走吗?刚和你处出感情来,我舍不得。”
李安阳心里冷笑,舍不得你妹!亡我之心不死,想要拿捏我?还差得远呢。
“小阳子,贵妃姐姐不想回永和宫,就让她在紫宁宫多住一些时日。”
秦紫萱的心肠不是有多善良,对于这个比斗了十几年的姐妹,多少是有些同情和理解。
两人都有一个拜相的父亲,也都为此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从本质上,她们之间没有仇恨。即使在大是大非中处于对立的双方,并不是因为自身的缘故。
而这几天相处下来,两人也由之前的相互试探,慢慢发展出了真友谊。
正主都发话了,他一个做奴才的,自然是没有相左的意见。
接下来的时间,就正常了许多。
李安阳真正做到了点到即止,发乎于情而止于礼。将击球的方法和弧度的判断,教授给了两女。
这次轮到郑贵妃出幺蛾子了。
许是对于待遇的不公,每次李安阳摆正她姿势的时候。她就充分利用胸前的优势,不停的给与他诱惑。
对此,李安阳仅仅对胸前给出了尊重。
至于郑贵妃,先晾晾再说。
新奇的娱乐项目,在匮乏的封建时代,无疑是新世界的馈赠。
秦紫萱和郑贵妃慢慢熟悉规则和玩法之后,越玩越上瘾,一时间,正殿中被欢声笑语所填满。
不多一会儿,被支走的婉儿回来,加上郑贵妃的婢女清荷,更加分外热闹。
李安阳找了个借口,离开正殿返回别院。
他刚走到院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紧接着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嗅着微风吹拂而来的特殊浓郁香料的味道,不用回头李安阳也知道是谁。
在紫宁宫里,能用的上奢华香料的,也就只有郑贵妃了。
“贵妃娘娘,不在正殿玩耍,找奴才有事吗?”
淡淡的月光洒照,李安阳依稀能看到郑贵妃对于他的冷淡很是失落。
“你就不怕我把你未净身的事情捅出去?”本以为抓住了把柄,就能让眼前的男人有所收敛与屈服。可谁知道,人家压根就不害怕。
一副你大可告密,我要是向你低头算我输的姿态。
郑贵妃气的后槽牙都咬碎了,可偏偏,盛诞会场那一人战群雄的英雄场面实在是太过传奇。这个男人意气风发的风光时刻,牢牢的刻进了灵魂里。
想要忘记,太难了!
李安阳自不会了解郑贵妃心中所想,冷声道:“娘娘大可以向陛下将我未净身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在你之前,我会先行割掉。若陛下问起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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