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分钟,姜幼微才从浴室出来。
她的头发长长了些,于是洗澡前顺便把头发也给剪短了。
极热太热,极寒太冷,上一世的姜幼微根本就没留过头发,稍微长出来一点就直接剃了光头。
她现在还可以剪一个发型出来,已经很满意了。
对着镜子涂了精华和乳液,姜幼微才打着哈欠走出卫生间。
小黑还在烘干机里待着,它倒是很悠闲,小嘴叭叭地吃东西,没停一下。
姜幼微也有点饿了,从空间拿了一碗馄饨出来。
等她吃的差不多,小黑也吹干了。
拔掉电源之后,姜幼微将小黑放出来。
忽然,客厅传来巨大声响,震得天花板都颤了颤。
姜幼微把小黑抱在怀里,赶紧出卧室查看。
劲风打进屋内,夹着稀碎的冰雹,刮的脸蛋疼。
地上的全是稀碎的玻璃渣,一米多长的冰锥砸落在发电机旁边。
姜幼微被眼前的景象震惊,这玻璃可是能防弹的啊,就这么碎了!
好在她也见过大世面,震惊之余也没忘了正事。
顶着刮人的冰碎子,姜幼微赶紧关了发电机,把机器收进空间。
没了轰隆隆的背景音,外面神哭鬼泣的风声格外清晰。
大冰锥化开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地上就流出一滩水渍。
姜幼微先把冰锥子扔到空间里,然后拿着扫把把玻璃渣子扫到一起,现在也扔不了垃圾,干脆也扔空间。
她戴着帽子,把家里能收的全部收进空间,连墙上贴的隔音泡沫板也不放过,处理了客厅的乱局,便抱着姜小黑进了卧室。
卧室的窗户没客厅的大,姜幼微先拿了张实木桌子堵在窗户上。
若是再有大冰锥刺进来,这桌子还能稍微挡挡,起个缓冲作用。
随后,她又看了眼卧室的实木床,当初在家具城的时候,老板就夸下海口:“即便是楼塌了,这床也塌不了!”
塌不塌的不知道,要是还在卧室睡,保不齐哪天来个几米长的冰锥把窗户砸开、把抵窗的桌子掀翻,姜幼微可不觉得自己比那双层的玻璃结实。
意念一动,实木床被收入空间。
主卧和衣帽间的走廊上比较宽,姜幼微抱着小黑打量了一番,便从空间拿出一个帐篷,就支在走廊中间,位置刚好。
有墙挡着,比在房间里睡安全。
更何况现在温度也慢慢降下来了,睡在帐篷里也不热。
客厅里不住地灌风进来,姜幼微拿出温度计,现在的温度已经降到43℃。
温度还是比较高的,只是外头刮得风夹着冰雹,吹在人身上怪冷,也怪疼。
她已经超过24小时没睡,眼皮子打架打得厉害。
晚上七点喝了碗皮蛋瘦肉粥,又吃了个火龙果之后,实在是撑不住,不到九点就睡着了。
温度一路下降,姜幼微睡前在帐篷里放了两床空调被,这样的话,便是冷了,晚上迷糊之间也能自己找被子盖上,不至于冻醒。
姜小黑也窝在帐篷里,它趴在主人头边,身下垫了个异常软乎的小毛毯。
听着姜幼微均匀的呼吸声,小黑才合上眼,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异常好,姜幼微直接睡到了第二日的上午九点才醒。
姜小黑见人动了,便亲昵地凑上来。
帐篷没关死,留了一个小口,小黑刚好能钻出去吃放在外面粮和水。
姜幼微拿出手表看了眼时间,随后拉开帐篷帘子,穿着短袖的她觉得有些冷。
从空间拿了件格子衫披上,姜幼微先看了眼地上的猫粮,被吃的不剩多少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