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奴再也不敢了……”
“奴婢不过是奉公公之命行事,皇上,请饶恕奴才一命吧皇上……”
韩非的目光森森,嗖然而至。睍莼璩晓
正在求饶着的执事公公与宫女生生将哭喊声咽了回去,他们面如死灰,颤栗地着望向韩非,眼中满满的全是乞求。
韩非嘴角一拉,冲那执事公公一笑:“身为执事公公,竟然妄顾皇命,倒成了后宫妇人们妄想操控朕的帮凶。如此,你还有脸请求朕的饶恕?!旄”
缓缓将身体坐正了,韩非森森地令道:“将妇人贬为官婢,发落出宫。”
说着他随手一指执事公公跟宫女,继续令道:“将这老奴与宫女,各杖五十跟三十,若侥幸不死,便罚做苦役,修建九层土台。”
韩非的命令一出,侍从们便一涌而上,抬着妇人,架起执事公公与那宫女退出寑殿峒。
随着哭喊声渐行渐远,韩非无力地抬手抚眉,不胜烦扰地喃喃道:“这些妇人,真是让人生厌,又不胜其烦。朕真想一清而快……”
几乎是嗖然地,他话声一顿,脑海中似有什么一掠而过,然而却快得让他无从记起。
又过了两日,韩非终于收到甲传来的消息。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段墨已然在与自己的那场战事中身死,他的灵柩已经被他的贴身侍从偷运回太原。
据甲密信,其中并无卫芊。但是让人诧异的是,与卫芊一同失踪的,还有段墨生前的贴身死士离。
韩非看过密函,久久久久,不发一言。
段墨对他而言,算是当世之中唯一一个与他不相伯仲的对手。他与他,曾共过生死,并臂同驱狄人。
他与他,也曾决战沙场,不惜以命相博。
他在,会让他寝食不安。然而他不在了,韩非却嗖然有了自古英雄多寂寞,栏杆拍遍无人会的孤独。
对段墨,他自问还算了解。
那个即便在生死决战之时都会顾及卫芊安危的男人,韩非不以为他会做出对卫芊不利的事来。
他的贴身死士离之所以会离开,必然与卫芊的失踪有关。可是,如果卫芊没有随他的灵柩一同前往太原,她到底又随着离去了哪里?
韩非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让他稍稍感到宽慰的是,事情总算有所进展了。
自此以后,甲陆续又有消息传来。
虽然事事关系到卫芊行踪的,可是对于卫芊行踪确切的下落仍是没有。
但是韩非却从种种蛛丝马迹中不难看出,尽管卫芊一路有离想随,但是她的行动却是自由的,并未受到限制。
相反,在甲看来,离之所以与她随行,更多的像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
韩非想不明白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卫芊明明是自由之身,却迟迟不愿回到他的身边?
就在他将俩人分别之前的种种,想来想去也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另一件让他烦心之事又接踵而来。
随着韩国一统天下,身为天下霸主,最让韩氏宗亲跟大臣们操心的,自然是他的皇后之位跟子嗣之事了。
这些宗亲跟大臣们,一心想让韩非在君临天下时,同时举行册封大典。
这样以来,既可让虚空已久的后位实至名归,又可将那些附属国的公主们一并纳入宫中。如此,既安了天下附属国的臣民之心,又为皇室多多增添凤子龙孙,以期韩国的万世基业可长盛不衰。
宗亲大臣们最初还只是频频上书劝谏,后见韩非除了操心国事,便一心放在那个被段王掳去的卫妃身上之后,他们便坐不住了。
虽然这些宗亲大臣们清楚韩非对卫芊的感情,也自知卫芊辅助韩非得到天下有功,然而到了今日,无论是韩国这个国家,还是韩非本人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地位,都不容许他立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妇人为后。
何况卫芊还被段王掠走了,不知生死。
宗亲跟大臣们不由得担心,如果卫芊一直这么生死不明,韩非迟迟无立后立妃之心,这后嗣从何而来?这些滞留在驿馆中的公主们又如何处置?
韩国刚得天下,众诸侯俱有臣服之心,才会奉上自己的公主示好。韩非将这些公主一直这么不闻不问的放任在驿馆中,终究不成体统,久了,难免会招至那些附属国不满,容易生乱。
宗亲与大臣们数度进言却一直未得到韩非的首肯后,无奈之下,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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