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还是开在花厅,四面开阔,又有风景可赏。残璨睵伤姑娘们坐一桌,太太奶奶们各坐一桌。
陈宜菡没吃几口,突然皱眉对陈宜宁等人道:“我肚子有些疼痛,怕是早上贪凉吃坏了,姐姐们先吃着,我要去一趟净房。”
大理寺少卿夫人刘大人家的嫡女刘蕙音掩嘴笑道:“宁儿,你瞧你妹妹,一桌子人吃饭呢,她要去净房自己去了就是,偏偏说出来恶心人!”
陈宜宁一向对陈宜菡没好感,听刘蕙音这么说,只淡淡一笑 :“理她做什么?偏你多话。”
刘蕙音心中微微有些惊讶,陈宜宁一向待人和气,能让她这么直接地表达出不喜欢的人,肯定不是好相与的。看着陈宜菡的眼光就多了几分审视。
陈宜菡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中,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暗暗咬牙道:“陈宜宁你这个 贱 人,你就给我等着吧!过会子,我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陈宜菡带着凝霜走出花厅,见四下无人,忙低声道:“都安排好了吗?”
凝霜也小声道:“早上已经跟大少爷说好了,待酒席开始了,大少爷就在周公子酒里下药。”
陈宜菡急道:“只下药有什么用?周郁文若不去那屋子可怎么办?倒叫我白跑一趟!”
凝霜忙安抚道:“姑娘,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少爷会叫小厮带周公子过去的。您且安心在院子里呆着便是了。”
说着,又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香木道:“大少爷说,这块香木也有催 情的作用,叫奴婢拿去在香炉里烧了。等周公子进了那屋子,又是媚药,又是熏香,他便是石人也要动 情的!”
陈宜菡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又有几分期待。听凝霜这么说,只红了脸,加快了脚步。
到了院子里,果然守院的婆子一个都不在,陈宜衡已经帮她们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陈宜菡进了屋子,凝霜从院子的箱屉里拿出一条水红的鲮裙,低声道:“姑娘,我先避开了。一会儿听到门口有脚步声,您便脱下身上的裙子,假装换这条鲮裙罢。”
凝霜说完,脸红着又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道:“姑娘,记得把亵 裤也脱了。”
裙子下面还有亵 裤,若是不脱掉,怕勾 引不了周郁文。
陈宜菡已是满面通红,低着头小声道:“我晓得了,你快些走吧,等周公子进来之后,记得在院子门口把着风,莫要叫别人闯进来了。”席花去姑然。
凝霜低声应了,又把那香木放在炉中,小火慢慢烧了,便用香灰掩住,叫香气慢慢透出来。
陈宜菡手里紧紧攥住那条水红的鲮裙,惴惴不安的坐在床沿,心中紧张的气都透不过来了。
等了半响,院子里却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无。
那熏香慢慢蔓延开来,陈宜菡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四肢百骸似乎有小虫子在咬似的,说酸不甚酸,说麻也不甚麻,只觉得身体里空虚得厉害,又热又痒,只盼着能有个什么东西进去挠一挠才好。
正焦急难耐间,忽然听见院子一个男声在唤小厮:“四儿,你在哪儿?”
陈宜菡知道是周郁文来了。忙从床沿站起身来,抖抖索索的去脱那萱草祥纹的百褶裙,偏偏身子发软,手指也没了力气,解了两下,裙子的纽襻竟然没解开。
陈宜菡心中一急,猛的往下一扯,嘶啦一声,亵 裤裹在裙子里,竟然也一下子被拉了下来!
“四儿,你……”周郁文的声音猛的停顿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子里衫裙半退的陈宜菡!
陈宜菡脸颊嫣红似云霞,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泛着桃花,百褶裙下,雪白的两只腿儿正露在外面,手中还握着一条水红的裙子。
见周郁文进来,她吓的猛的用裙子捂住自己的腿,可周郁文还是把那两只白嫩嫩的腿儿看的清清楚楚。
下 腹本来就有热火在烧,此时更是蔓延成一片。
周郁文着了魔似的一步步走近陈宜菡,声音轻软得如一片云彩:“三妹妹,你怎的也在这里?”
陈宜菡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此时此刻和男子这般接近,她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表哥,我,我过来换裙子。”
周郁文心中躁 热难耐,周家不许纳妾,他长到16岁,竟连通房也无一个,少年人又正是热 血方刚的年龄,见到陈宜菡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怎能不血脉贲 张?何况陈宜菡的身子几乎还半 裸着!
理智告诉周郁文,他该马上离开,可心中越烧越猛的火焰却让他的脚像生了钉子似的,根本挪不动分毫。
周郁文又往前走了几步,他和陈宜菡只见只隔着半幅紫纱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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