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的人生中,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心中有按捺不住的激情,有几分羞怯,更有几分惶恐。
陈宜宁耳朵红的快要透明了,一丝甜意一点点蔓延开,脑中却倏然闪过那个绿衣女子的身影。
陈宜宁微微侧着头,避开季渊炽烈的目光,冷声道:“我拒绝皇上指婚,又与你何干!”
季渊上前一步,语气中满是欢喜和雀跃:“只要你未许亲,我就还有机会。”
陈宜宁无语。世间竟还有这么厚脸皮的男子。17LNj。
她倏然转过头,眸光刚好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眸子:“季大将军难道忘了,我也拒绝过你的提亲?”
季渊没想到陈宜宁会这么回答,愣了一秒之后方低声道:“宁儿 ,那我今日便问你一句,你为何不愿?”
陈宜宁心中一股委屈和怨愤无处发作,快步走到雕花木槅旁,纤长白希的手指将那铜环猛的扣下,低声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属平常,可我却偏不愿与人争夺。况且还是养了外室!”
外室?季渊听得一头雾水。他哪里来的什么外室?
“宁儿为何这样说?我并曾养什么外室!”季渊见陈宜宁要走,顿时急了,又不敢动手去拉她,只好拼命将身子挡在门前,急的眼睛都快要红了。
“那日在你别院门前,我亲眼看见那绿衣女子!若不是外室,为何会有你的令牌?”
陈宜宁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想到那个绿衣女子,想到季渊的所作所为,她心里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令牌?绿衣女子?季渊猛的醒悟过来,陈宜宁说的是翠羽!那日翠羽上门胡闹,没想到竟然刚好被陈宜宁碰见!
“那是拓跋谧送到我府上的,宁儿,我从不曾养什么外室!我与那翠羽,并无一丝瓜葛!”
季渊语气急促的解释道。心中却有狂喜一点点蔓延。梯意要手候。
若宁儿只是因为这个误会而拒绝他的提亲,那是不是意味着,宁儿对他也是有情意的?
宁儿如此生气,是在吃醋吗?
宁儿竟然为他而吃醋了!光线有些幽暗的室内,季渊的眼中却有光芒在闪动,整个人都明亮起来,光彩起来。
那女子,不是季渊的外室?陈宜宁抬眸惊讶的看向季渊。
经历过前世,她自问还是有几分了解季渊的,他虽冷酷无情 ,但却从不说谎。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他眼中的光彩,她马上就知道了,季渊并没有骗她,那绿衣女子并不是他的外室!
心中有什么东西突然冲破了冰冷的心防,一股甜蜜的暖流从里面缓缓流出,陈宜宁羞红了脸,手虽然还在拨拉着那个铜环,指尖却颤抖得不像话,不过是一个环扣,却怎么也拉不开。
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陈宜宁白希得透明的肌肤上,两朵红云娇艳晕染,平添了几分柔媚和娇羞。
季渊心中一荡,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扣住陈宜宁的腰往自己怀中一拉,另一只手抚上陈宜宁去开铜扣的柔荑,俯下身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宁儿,别走,再陪我一会儿。”16628357
季渊看上去并不壮,但浑身的肌肉都是在战场上锤炼出来的,胸膛极为精壮铁硬,陈宜宁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拉,整个人都倒入他的怀中,只觉得季渊浑身都紧绷绷的。
季渊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扑在她敏感的耳根,让陈宜宁浑身猛的一颤。
她使劲用手顶在季渊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你疯了!快放开我!”
她羞恼交加,拼命的想要挣开季渊。
她身上的香气一点点沁入季渊鼻端,让他心中的小火苗一下蔓延成熊熊的野火,他不管不顾的抱住陈宜宁,任由她的粉拳在他肩背上拼命的捶打着。
嘴巴贴在她鬓边,梦呓般低语:“宁儿,别动好么?让我抱你一会儿。”
怀中的身子芳香柔软,她的挣扎扭动更让他几乎达到失控的边缘。
陈宜宁这下真的急了。挣扎吧,她力气小,季渊的手臂又极强壮,她根本挣不开一分一毫。想喊,又怕被人看见她和季渊这副样子。
又急又气又羞又恼,陈宜宁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用手捶打着季渊的肩膀,低声哭喊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话一出口,上一世的疼痛和委屈又排山倒海的涌上心头,陈宜宁哭得更加厉害了,抽噎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季渊没料到自己的举动竟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心疼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冷却了,忙抬起手臂,笨拙的用衣袖帮陈宜宁擦拭眼泪,柔声歉意道:“宁儿,别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我再也不碰你了。别哭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