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泓这么说,陈宜宁忙挣扎着要起身,轻声道:“母亲,你和父亲有要事相商,宁儿还是先回秋爽斋罢!”
陈宜宁双眉紧蹙,看上去十分难受。麺魗芈伤
周氏忙按住她,心疼道:“宁儿,我已经叫翠袖去叫大夫了,你就在这里歇着罢,挪来挪去的,只怕会更不舒服。我和你父亲去偏院便是了。”
陈宜宁朝陈泓看一眼,低声对周氏道:“碧云姐姐也在偏院,父亲过去……妥当么?”
大齐的规矩,女子发嫁前是不能和丈夫相见的。碧云虽是抬姨娘,但按规矩也不该和陈泓见面。
陈泓哪里管这么多,在慈寿院碍着老太太在,没敢将碧云上上下下看个仔细。今天正好是个好机会。说不定还能避开周氏的眼,将碧云调戏一二。
陈泓心里打着小九九,接口道:“有何不妥?不过是个丫头!哪里来那么多规矩和讲究?”
说着,抬脚便朝偏院走去。
偏院里,薏娘正带着丫鬟们熬制香露,在炉子旁熏了许久,身上倒出了不少香汗。碧云见薏娘两颊炽的微红,额角也滚下汗珠,便笑道:“大嫂子,此处是内宅,你若是热了,不若把外面的罩衫脱掉。”
薏娘也正有些躁热,听碧云这般说,便依言脱了外面的茜红的罩衫。她里面穿了一件月白绣蛺蝶穿花的薄缎袄,剪裁合身,将她的身段包裹得奥凸有致,曲线毕露,甚是有风情。
碧云赞道:“大嫂子保养的真好,若我到了你这年纪,还能有如此身段容貌,真真是半夜也要笑醒了。”
薏娘嘴上虽道:“碧云姑娘取笑了。”
心中却十分得意。昔日的青楼红牌岂是浪得虚名?如今虽从了良,但她在容貌身段的保养上还是毫不懈怠。
碧云正要再夸两句,嗖的一盆水朝二人泼了过来,将二人身上浇了个透湿!
一个小丫鬟懊恼的叫了一声,呆呆的看着*的碧云和薏娘!吓得跪了下来:“碧云姐姐,薏嫂子,实在是对不住,我方才没瞧见你们站在这里。”
碧云佯装大怒道:“长这么大眼睛,活生生两个人站这里都瞧不见么!”
小丫鬟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一双大眼睛却骨碌碌转个不停。
这盆水是调制香露的下脚料。虽不甚清澈,却也不脏污,甚至还有浓浓的桂花香。
因在周氏的院子里,薏娘也不好着恼,只好笑着劝碧云道:“算了罢!又不是什么大事。”陈要身听听。
碧云打了个喷嚏,方赔礼道:“大嫂子,外面风大,仔细着了凉,你先去屋里坐着可好?我去夫人那边拿件衫子过来给你换上。”
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确实不太舒服,薏娘便点点头道:“碧云姑娘快去罢,我在这里等着你便是。”
薏娘进了屋子,刚才的小丫鬟怯生生的走过来给她捧了个暖炉,上了盏茶,便跑得无影无踪。
薏娘有些气闷,但在周氏的院子里,她也不好多走动,便捧了暖炉,慢慢喝着茶。
幸好这屋子里颇暖和,衣衫虽湿了,却也不算太冷。
周氏刚和陈泓走到偏院门口,翠袖匆匆赶过来,急道:“夫人,二小姐胸闷的更加厉害了,脸色都发青了。您和老爷赶紧过去看看罢!”
周氏瞟陈泓一眼,道:“老爷,我过去瞧瞧罢,你先去屋里等着我,我一会儿就过来。”
陈泓听了心中暗喜,周氏不在,更方便自己调戏碧云,忙道:“你快去罢!瞧瞧宁儿可好。”
周氏心中冷笑,若真是担心女儿,哪儿有不亲自过去看看的道理?如此装腔作势,不过是为了过去见碧云罢了!
只可惜,碧云现在只怕已经躲起来了。在偏院等着陈泓的,是薏娘。
周氏敛了眼神,带着翠袖匆匆往回走。
陈泓走进偏院,见廊下围着几个炉子,里面似乎在煮什么东西,院子里香气四溢,却寂静无人。
陈泓皱皱眉,老太太说周氏不贤,果然不假,偌大的院子,不知小丫鬟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薏娘等了会子,身上开始有些发冷了,却仍不见碧云回来。薏娘有些耐不住了,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想叫个小丫鬟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刚走到门边,一个男子掀了帘子进来,几乎和她撞了个满怀。
薏娘低低惊呼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陈泓!忙行了礼轻声道:“薏娘鲁莽,冲撞了老爷,请老爷恕罪。”
薏娘的薄袄*的贴在她身上,浑身曲线毕露,陈泓的眼睛扫过她的身子,便粘住了,不停的在她身上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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