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新妇,大房的大少奶奶!
“是我们家。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陈宜宁慌忙去哄季渊,也顾不得身后跟着婆子丫鬟。
季渊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双大眼还努力眨巴眨巴着,似乎想挤出点眼泪来增加她道歉的诚挚性,不由笑了,揉揉她额角的碎发:“走啦。”
陈宜宁欢天喜地的跟在季渊身边,沿着长长的抄手游廊往听松院走去。
趁着陈宜宁对着园中的景致指指点点,季渊朝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婆子们马上很有眼色的落在了后面,只远远的跟着。
“那里是什么院子?风景好雅致。”陈宜宁指着不远处一个遍植竹林的院落,好奇的问道。
那院落前还人工挖了一条小溪,一道小小的石桥横跨在溪水之上,曲径通往竹林深处。
“那是我的书斋。宁儿,我带你过去瞧瞧如何?”季渊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微笑道。
走了这么一阵子,只怕宁儿也有些冷了。穿的再厚,毕竟也是大雪天。
“你还有书斋?我以为你只有练武场呢!”陈宜宁打趣道,眼中的调皮之色,让她莹白的脸庞显得分外娇俏。
季渊惩罚似的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夫君就是一介武夫,连四书都没念过的?”
陈宜宁快走几步,转身回眸一笑:“夫君,你果然懂我的心思。”
季渊好气又好笑,回头看看四下无人,揽住她的腰就往怀里一拖:“好个小娘子,竟敢诽谤夫君,看我怎么教训你!”
陈宜宁顿时警惕起来,一双水眸睁的大大的:“你要如何?”1d7gE。
季渊推着她走进书斋,反手关上屋门,将她抵在门上便吻了下来:“我要看看,这小嘴里究竟藏着什么,如此伶牙俐齿……”
话未完,舌尖已经灵活的钻入她粉润的唇瓣,找到那只香软幼滑的小舌,狠狠的吸住。
季渊本是习武之人,身手异常敏捷,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陈宜宁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吻得七晕八素了。
陈宜宁身上幽幽的香气扑入他的鼻端,似兰非兰,似麝非麝,让他情动意乱,只觉得下腹又开始灼热起来。
“砰!”瓷器落地的声音那么清脆,惊的陈宜宁和季渊迅速分开,双双朝书房墙角的博古架看去。
一个小厮目瞪口呆的看着季渊和陈宜宁,脸上的表情惊惶失措:“大,大少爷……奴才……奴才……”
话没说完,季渊已经一个箭步走过去拎住他的衣襟:“你怎么在这里?”
小厮拼命的低头,结结巴巴道:“奴才……奴才本来正在这边洒扫,您……您和大少奶奶……进来了……小人闪避不及,惊扰了您,您和大少奶奶……小人罪该万死,求大少爷责罚!”
听了小厮的话,陈宜宁羞的只差没找个地洞钻下去!
刚才季渊一把把她拖了进来,一进门就把她压在门上亲了起来,竟然都没注意到屋里有人!
那小厮身量尚小,博古架上又摆着一盆高大的冬青,想必是被冬青树的影子遮住了。
季渊也有些尴尬,瞟了一眼陈宜宁,见她双颊酡红如霞,忙瞪了小厮一眼:“还不快滚!”
小厮如蒙大赦,拔脚一溜烟就往外跑,到了门口,还很体贴的帮二人将门紧紧关好。
那动作,十分有深意。
陈宜宁简直要羞死了,扭过脸,也不理季渊,伸手便要去拉门上的铜环。
“生气啦?”季渊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手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柔声哄道。
陈宜宁红着脸恨声道:“我进门才一天,就闹了多少笑话了。还不知那些下人背后怎么编排我呢!”
“谁敢乱嚼舌根,叫我听见,马上打杀了!宁儿,休要恼,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季渊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陈宜宁很苦恼,前世,季渊固然宠陈宜菡,也没见他如此急色。难道,真是这红玉髓手串的问题?
陈宜宁瞟一眼腕子上的手串,发誓一回到屋里便将它牢牢压进箱底!
季渊见陈宜宁不说话,还以为她气消了,揽着她的腰,用身体的某个部位顶了顶她:“宁儿,你瞧,我没说谎罢?”口陈打低红。
陈宜宁急了:“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季渊很无辜的睁着迷茫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一挨着你的身子,便这样了……”
陈宜宁很无语!抽身想走,小手又被季渊拉住。
声音附在她的耳边,压得极低:“宁儿,方才在轿子上,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么?”
陈宜宁心中明白,嘴上却装糊涂:“什么事?是为老爷准备五十大寿的寿礼一事么?”
季渊见她脸颊嫣红,美眸里波光流转,潋滟不可方物,也不知她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只好涎着脸低声哀求:“不是这件事。是另一件事。方才轿中,你答应我,回屋里之后便与我行 房的……你忘了么?”
行 房二字从他嘴里一说出来,陈宜宁简直羞愤欲死,用帕子掩住脸,再也不肯看季渊。
季渊心痒难耐,搂住她的腰低声诱哄:“宁儿,这书斋甚是清净,平素都不放人进来的。地龙烧的也热,不如……索性就在这里……”
陈宜宁惊得瞪大眼,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嫁错人了!
这夫君不是大齐叱咤风云的铁面将军么?不是一向冷峻严厉得令人闻风丧胆么!未成亲前也还算谦谦君子,怎的一成亲,就这么没皮没脸?
整日就知道缠着她要,如孩童贪恋蜜糖一般!
季渊不知道陈宜宁正在心里质疑着这段姻缘,还在厮磨纠缠:“宁儿,我实在难受,你摸摸……”
他把陈宜宁的小手拉到自己锦袍的下摆,语气十分可怜:“它都这样硬了一上午了……好宁儿,我就进去一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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