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天色微明。一切就绪,准备开拔时,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一个,她是右使的手下,正待派人分头找寻,那少女却匆匆赶回,说是在附近方便。没有人怀疑她!于是圣女教的大队人马,装着生擒的雪怪,浩浩荡荡的班师回朝了。全是山路,马车又不好走,走了一两个时辰,才不过走出数里。来到一处山谷,圣女教的人大多已灰头土脸,个个累得气喘嘘嘘,大喊吃不消。教主下令休息,大家这才喘了口气。不料这时,东窗事发,教主突然发现身边的解药少了二颗。解药没有其它任何用途,只有被霹雳神火所伤的人需要它救命。教主带了一些解药来,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人若被误伤,即可派上用场。但是,自己方面的人,并没有任何人受伤。那么谁需要解药呢?目前只有二人,那就是被副教主所伤的黄玉的人。能当上圣女教教主,自有其过人之处,她不动声色,招来黑袍女人,暗中研判谁是内贼竟敢窃取解药。研判的结果,认定是那天晚来的少女,她曾失踪一段时间,谎称在附近方便,她有时间是为黄玉送解药去了。教主大为震怒,即命将那女子抓来问罪。女子是没说什么,可教主知道这女子决对没有机会接近自已,只有少数几人才有机会接近自己。由于这女子是右使的人,所以右使的嫌疑最大。于是右使顿成阶下囚,与那女子并案论罪。圣女教最严厉的处罚,即是活祭。
教主一声令下,就在山谷内设起祭坛,由黑袍女人主持活祭仪式。大铜锅里燃起了熊熊烈火。右使与那女子,被剥的精光,披上了白袍。她们毫无反抗的机会,无助而绝望地,被几名女子押着,以沉重的脚步走向祭坛,走向死亡。黑袍女人在祭坛上,嘴里叽哩咕噜,不知是在诉说她们的罪状,还是给予临别赠言。下面跪着的众女子,不时平举双手膜拜,口中喃喃低诵,大概是制造气氛吧!右使与那女子浑浑噩噩地,根本无心听黑袍女人嘀咕些什么,只听清最后一句:“你们向火神赎罪吧!”
活祭开始了。右使与那小鬼,如同泥塑木雕地立于祭坛前,任由四名女子上前卸下披着的白袍。顿时,她们全身赤裸了!右使身份高,首先被四名女子合力高高举起,平放长方型祭台上。黑袍女人自一名少女手中接过了神剑,走近祭台前,双手握剑柄高高举起,右使双目紧闭,等待死神降临。突然,空中闪起一道刺目精光,有如一道闪电,似流光横空般疾射而至,带着刺耳的尖锐呼啸声,在祭坛上空盘旋飞舞。圣女教教徒惊得张口结舌,不知所剑眼……”不错,这突如其来的闪光,正是那件令人闻之丧胆的杀人利器。那还用说,使用剑眼的主人黄玉,必然已赶来了。果然,一条人影疾掠而至,只见他手一扬,接住飞旋而回的剑眼,他的落脚处,就在祭台旁,距离黑袍女人不及两丈。黑袍女人紧握神剑,惊怒交加道:“你果然来送死!”黄玉笑道:“我死了还有什么戏好唱?”黑袍女人冷冷一哼,有恃无恐地道:“黄玉,你别忘了,你只有一个人。”黄玉仍嘻嘻笑道:“是吗?你看一下?”说时,向兽笼那边一指。黑袍女人侧转脸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剑眼突现,一片惊乱之中,大家的注意力全在空中,不料正中了黄玉的声东击西之计。小叫花、美丽女子、小刘和袁世仁,却从另一方向悄然掩进兽笼,突然发动,攻了那些女子个措手不及。更令黑袍女人吃惊的,是他们正在打开兽笼,要放出那几个雪怪,黑袍女人顿时魂飞天外,惊叫道:“放不得啊,放不得……”左使已赶去阻止,带着十几名女子,挥刀直向小叫花等人攻去。小叫花一时疏忽,儿乎性命都丢掉了,所以一抡打狗棒,抢先出手迎敌。左使更是求功心切,挥舞着手中月牙型弯刀,决心给这衣衫不整的小子迎头痛击。当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射。弯刀与打狗棒相撞,震得左使虎口一麻,刀背几乎反弹向自己胸前。小叫花却是微觉一震,得理不饶人,打狗棒一抖,直取敌胸前大穴,左使横刀急封,同时脚下横跨两大步,始堪堪避过。但小叫花吃定了她,如影随形,身形也向旁一晃,打狗棒仍招招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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