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也知道对方要如何理辩。
可自己是听审,不便多说。。
片刻后……
“是绶带的不同!”
宋乾大声回答,然后问身边的一名证人:“这位小兄弟,吴亦玉佩的绶带是不是这条?”
证人回道:“正是。吴亦是兰桂香的常客,我们经常见面,当时系玉佩的绶带就是这条。”
宋乾微笑感谢,然后再次面向严不屈:“严状师当然会说,绶带嘛,也有一模一样的。”
“可是结合当时的环境,杀人动机,以及吴亦撒谎,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最后亲自画押认罪,以上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刑部的判罚并无不妥!”
“宋某站在这里,不是要查明事件的真相,也不是要证明吴亦是否清白。而是,在当时的环境证供下,刑部的判罚是否不妥。”
“事实证明,此案有确凿的证据,被告吴亦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有杀人动机,本人亲自认罪,刑部判其有罪,合情、合理、合法!”
话音刚落,堂上陪审的官员小声交头接耳,似乎大局以定。
即使,严不屈证明吴亦无罪,也无法入罪刑部。
以当时的环境证供,刑部判罚没错。
大夏律法规定,民告官,如果胜诉,不予追究;如果败诉,要承担严重的诬告之罪。
吴倩倩望着严不屈,低声叫了句:“不屈哥。”
严不屈听的出,吴倩倩心中惶恐。
“啪啪”
这时,严不屈鼓起掌来,笑道:“宋状刚才说得太好了,严某有个问题想问阁下。你既然说刑部判罚没有问题,那他们当时是如何判决的?”
宋乾回道:“吴亦调戏林诗音不成,心生歹意,于六月初三当晚潜入林家,J杀姐妹二人,杀起胞弟,后纵火焚尸。
“很好!”严不屈点点头,抱拳请示道:“大人,我要传招一名证人。”
“准。”
“谢谢。”
没过一会儿,一名五十来岁的老人上堂,跪地说道:“在下姓周,南城都府衙门仵作,去年林家的命案正是小人验的尸。”
严不屈转身问道:“周仵作,你当仵作多少年了。”
“32年,小的父亲也是仵作,从小跟着父亲学习,十六岁开始从事仵作一职。”
“很好。老前辈了,我想没有人敢质疑你的验尸能力。我问你,林家姐妹的死因?”
周仵作吸了口凉气,说道:“林诗音是窒息而死,其妹林若兰是下体爆裂而亡。”
严不屈说道:“能说详细点吗,毕竟我们没您老这么专业。”
“是。”周仵作开始详细说明二姐妹的死因.
“林诗音口鼻并无烟尘,证明不是烧死。其肺部肿大,应是被人捂死。在她下体发现精华,死前被人侵犯过。”
“林若兰口中一样无烟尘,检测下体发现裂开,体内存有大量精华。由于年纪太小,被人凌辱过度而亡。”
周仵作讲述完毕,场外百姓一片哗然,无不义愤填膺。
“太残忍了,听说那林家小妹不到十二岁,真下的了手。”
“凶手该凌迟,该下地狱!”
“造孽啊!……”
百姓的情绪越发激愤,恨不得将凶手千刀万剐。
严不屈突然大声质问:“周前辈,如此多的精华,有没有可能是一人所为?”
周仵作回道:“绝无可能,至少三个,或者三个以上,因为在林诗音体内也有大量精华。”
话音刚落,又是一片骚动,这回堂上官员也开始议论纷纷。
严不屈趁势对主审卿裴靖禀道:“大人,根据周仵作所言,凶手至少三个或者三个以上,而刑部案宗确说是吴亦一人,请大人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