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雪依早早地吩咐如欢如颜,她要休息了,拒绝任何人的打扰。关了房门,洛雪依在里面静静地等着秦佑泽的到来。
“不是说睡了吗,怎么眼睛还瞪得这么大?”镜云绝的声音传来,吓得洛雪依的手一抖,险些把茶盏掉到地上。
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她根本没有听到通报声?
洛雪依的心里有些着急,毕竟秦佑泽会来。可是镜云绝在这里的话,她想要走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你在害怕吗?”看着她的动作,镜云绝上前说道。
“是啊,皇上突然出现,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为什么这么早就关门了?是不想朕来,还是在这里等着会情郎呢?”镜云绝凌厉地审视着她。
此时洛雪依已经镇定了,“皇上公然前来自然会引人说三道四的。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在和朕偷情了?”
“不然呢?皇上认为我们在干什么呢?”她娇笑着,可是心里却有些不安。镜云绝已经没有了耐心,一挥手,下面的人得令。很快,地牢里面便想起了惨叫声。假洛雪依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做,居然真的叫这些男人碰她。
这些男人哪里懂得怜惜,只知道发泄***。很快她的下体便都是血,她惨叫着,镜云绝有些不耐烦,“还不说吗?”
“我说,我说,求求你让他们放开我!”
镜云绝一抬手,那些男人就算再想发泄,也不得不停止。而那个冒牌货躺在地上,费力地合上自己的双腿。
“怎么,还没尝够这种滋味?”
那个女人今天算是领略到了镜云绝的暴虐。她开始有些后悔这么做了,不过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如果这件事她办不好的话,那么也会是死路一条。
“我是澜沧国派来的,因为和公主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他们让我来刺杀你。”她说出了早就已经练习了几百遍的说辞。
“哦?你说你是澜沧国的人,朕要怎么相信你呢?”
“我的衣服里有皇上给我的密函。”
很快,便有人从她那一堆衣服中找出了一封信,交给了镜云绝。他打开一看,这里面的内容大致就是镜云绝害死了洛雪依,澜沧国报仇,等等。
单凭一封信就下结论,太过草率。镜云绝看着那封信没有出声。可是随后,又从她的衣服中找出了一块令牌。
镜云绝知道那块令牌是澜沧国皇帝才有的,据说一共有两块。
“这是皇上给我的,说是我可以随意差遣侍卫替我办事。只要我能杀了你,皇上就会封我为公主。如果我不能的话,我的家人就不要想活命了。”她一边哭一边说道。
镜云绝紧紧地握住那块令牌。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打他的主意。现在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他有足够的理由出兵讨伐澜沧国。
“你叫什么?”
“周泉儿。”她说道。
听完她的说辞,镜云绝起身,“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别让她死了,好好地看着。”
周泉儿有些害怕,不过既然他已经说了不让她死,她的心稍稍地安定了一点。可是很快,她便因为镜云绝的话再次绝望了。
“这里这么多的侍卫也辛苦了,每天挑一两个让她好好地伺候着。敢糊弄朕,就要敢承受代价。”
她还要在这里忍受这种非人的对待吗?
就在镜云绝审问那个冒牌货的时候,秦佑泽来找洛雪依了。
“我已经查过了,这上面的人的确都是镜云绝安插进去的。而且镜云绝运作这件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的就是给澜沧国换血。而且,我收到消息,你的三哥和镜云绝勾结。镜云绝已经承诺,将来他一定会扶持你三哥成为澜沧国的主人。”
“主人?我看是他的傀儡还差不多。”洛雪依听完这个消息十分的头疼。
她没有想到,她的三哥居然会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她三哥洛承远,的确有才干有谋略。但是因为是庶出,因此地位比不得大哥二哥。可是在洛雪依心里,他一直是那个对她关爱有加的好哥哥。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权力做出这种事。
不想让她为这些事费神,可是秦佑泽知道,就算现在拦住了她,她也会偷偷地查这件事。与其让她独自冒险,还不如他来帮她。
“我会想办法拿到剩下的那些名单。既然镜云绝这么做了,等他一切都安排完毕,应该很快就会对澜沧国动手了。”洛雪依真的不想看到那个场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秦佑泽把她拉进怀里,“那个名单我会想办法弄到手,所以,我不需要你去冒险。”
洛雪依有些不自在,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是秦佑泽却不放手。
没办法,洛雪依只好任由他抱着。她抬起头,说道:“把那个名单交给我父皇吧,让他提前做好防备。”
“放心,我已经让月隐过去了,而且月隐知道如何安排才不会惊动镜云绝。”
“月隐去了?那真是要辛苦他了。”在洛雪依的印象中,月隐好像除了采药之外,几乎不怎么出门的。
“放心,他不去也得去。”秦佑泽可没有说,是月隐和他打赌输了才不得不去的。
他们打赌镜云绝能多久识破那个假的洛雪依。月隐说需要一天,而秦佑泽说只要半天。
事实证明,秦佑泽是对的,所以月隐就只好乖乖地去跑腿了。
看了看时辰,秦佑泽对洛雪依说道:“宝贝,好好休息。今晚,我带你去冒险。”
“去哪里?”
“当然是去了解一下那个冒牌货。”
秦佑泽说完,便在她的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了。
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感激秦佑泽的,因为他知道,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弄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来历。
晚上,洛雪依早早地吩咐如欢如颜,她要休息了,拒绝任何人的打扰。关了房门,洛雪依在里面静静地等着秦佑泽的到来。
“不是说睡了吗,怎么眼睛还瞪得这么大?”镜云绝的声音传来,吓得洛雪依的手一抖,险些把茶盏掉到地上。
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她根本没有听到通报声?
洛雪依的心里有些着急,毕竟秦佑泽会来。可是镜云绝在这里的话,她想要走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你在害怕吗?”看着她的动作,镜云绝上前说道。
“是啊,皇上突然出现,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为什么这么早就关门了?是不想朕来,还是在这里等着会情郎呢?”镜云绝凌厉地审视着她。
此时洛雪依已经镇定了,“皇上公然前来自然会引人说三道四的。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在和朕偷情了?”
“不然呢?皇上认为我们在干什么呢?”她娇笑着,可是心里却有些不安。她的大胆是宫里面女人所没有的。唐晓漫虽然有时大胆,但是在他面前也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镜云绝似乎被她取悦了,他躺在床上,对她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不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才好。”
洛雪依明白他的意思,顺从地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她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她一边吻,一边偷偷地拿出“随波”。快速地在手上沾了一些,然后她的手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胸膛,而唇也借机滑了下来。在确定唇瓣上沾上了药物之后,她再次吻住镜云绝。
今天他来的突然,她并没有事前准备好,只能采取这种冒险的办法。
因为她在唇上涂了特制的胭脂,因此给镜云绝的感觉是和原来的她不同的。然而镜云绝感受到的是陌生中还有一丝丝的熟悉。让他很想追逐那一丝熟悉,然后狠狠地抓住,不再让它溜走。
洛雪依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所以每次和镜云绝接吻的时候,也是“随波”最容易让他产生幻觉的时候。
看着在床上睡去的镜云绝,洛雪依试探地叫了几声。他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应该醒不了。而洛雪依今天还特意多用了一些,以防他过早地醒过来。
刚刚在他身上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他怀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等他进入了状态,洛雪依偷偷地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一看,那居然是父皇的令牌。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难道是父皇出事了?
不行,她要见到秦佑泽,要问清楚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刚要向外跑去,便看到了从窗口进来的秦佑泽。而他看了看床上的镜云绝,接着视线便落到了她手上的令牌。
“这是什么?”
“你老实告诉我,我父皇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啊。”秦佑泽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是镜云绝说了什么?拿过她手里的令牌看了看,他仿佛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没有,镜云绝是如何得到这个东西的呢?这可是父皇贴身带着的令牌,从不离身的。”
秦佑泽反复地查看着这块令牌,很快他便看出了端倪,“宝贝,你看这里。这块令牌的缝隙之中都是灰尘,一定是放置了很长时间才会这样的。如果这是你父皇贴身带着的东西,又怎么会有灰尘呢?”
洛雪依仔细看了看,果真如此。她想想,“难道这是丢失的那一块,并不是我父皇身上的那一块?”
令牌的确是有两块,但是她父皇当年遗失了一块。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
“这令牌来的有些奇怪,你先把这个放回去。他多久会醒来?”秦佑泽问道。
“两个时辰吧。”
“足够了。”
等洛雪依放好了令牌,秦佑泽带着她出了渡月轩,向地牢方向走去。然而他们在进去之前,还要装扮成侍卫。
洛雪依跟在秦佑泽的身后进去了,到了侍卫换班的时间了。你们两个守着里面,领头的侍卫吩咐秦佑泽和洛雪依两个人。
“是。”秦佑泽答话,接着便带着洛雪依到地牢里面了。
“怎么会这么幸运让我们守这里?”洛雪依低声问道。这也太巧了吧,那么多的侍卫偏偏挑他们两个。
“那个领头的是我的人。为了不让镜云绝的人发现,所以才用这个办法的。快走吧,很快你就能看见那个冒牌货了。”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洛雪依远远地便听到了一些声音。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这声音代表什么。没想到居然在地牢里也会有人欢爱。
可是当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阵阵恶心涌上了心头。只见那个女人被好几个男人围在中央,满身满脸都是浊白的液体。
洛雪依受不了想要吐出来,秦佑泽用手捂上了她的眼睛,不让她再看这肮脏的一幕。
她慢慢地平复自己,听到那些男人离开的声音。而那个假冒的洛雪依,此刻就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佑泽随手挑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仍在她的身上,盖住她。接着放开了蒙住洛雪依眼睛的手,示意她跟着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