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杂志社的公交车上,林弯弯双眼无神地随意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林弯弯一直想不通周静文的话,律师的话可信度很高,况且也知道他不是骗子。骗子能知道霍家的事情,会知道霍爷爷的遗嘱吗?她不止一次希望霍氏集团的一切跟她无关,可是这一切偏偏是真的。
不想跟利益扯上任何关系,尤其是跟霍烈冷继承的霍氏集团有关。的确,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很吸引人,有了这些股份一辈子都不用担心吃穿吧。可是霍爷爷去世前为什么要修改遗嘱呢,说不定当初根本没有她在内,难道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改变心意了?
一个人胡思乱想真的很痛苦,坐在办公椅上,她心事重重地盯着电脑屏幕。二十二周岁的生日很快就到了。周静文说必须要在二十二周岁生日那天才能知道所有遗嘱的内容,现在她不好奇了,一句话说到了遗嘱的重点,尤其是针对她的。
“霍爷爷,我真的搞不懂你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扯上我呢……”拖着下巴,双眼无神地盯着文档里的文字,这是文楠刚刚发给她的稿子,还是大幅度修改了,真是难为她了。林弯弯心里很乱,可是手指还是忍不住在上面修改几个错别字。
“弯弯,稿子快点,我要拿过去复印。”文楠站起来大声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发给你。”
林弯弯看着邮件发了过去,她的心情暂时得到了平静,或许霍爷爷修改遗嘱的事情霍烈冷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霍烈冷还在上学,很多事情应该都不清楚,不知道公公他知不知道?心里想着,洁白的脸颊上也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此时的霍烈冷站在霍氏集团的顶楼上,风很大,在把他的发型都弄乱了,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从刚才上来到现在过了十几分钟,时间很少,却很奢侈。本来还有不少工作要做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啊!”他大声喊叫,试图放松内心的不满情绪。要不是一直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一门心思扑在霍氏集团未来的宏伟蓝图中,他也不会小巧了以前看不上眼的对手,比如张正义,比如张良安。他们张家父子,完全就是联手起来,一门心思就要跟霍家一争高下。
是该说他们不知死活,还是要说他们摸不清楚状况就行动是傻子。二者都不好下结论,要不是接到张婉莹的电话,他很难平静下来,至少现在已经做出行动了。
张宇推开顶楼的小门,远远地看见总裁,低声说着:“张小姐,总裁在外面。”
从他身后走出来的女人就是张婉莹,特地换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看起来就像个白领。她走出去,迎面而来的风让她没来由地停下了脚步。霍烈冷的背影在她看来,多了一丝疲惫和烦躁,扭头看着张宇说:“我一个过去可以吗?”
“知道了,我先过去跟总裁说一下,张小姐稍等。”张宇说着小跑了过去,在总裁耳边简单说了一下,并且示意他向后看。
没想到会看见张婉莹,她怎么不请自来,这是霍烈冷的想法。心中对张家父子不满,牵连到张婉莹身上,他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摆摆手让张宇下去并说道:“不能让任何人上来。”
“是的总裁。”张宇离开了。
张婉莹抱着双臂,撂开了额头的刘海,对于新发型她还算满意,只是不太习惯而已。没有走过去,只是凝视着男人的身影,心里面在组织要怎么应对他一会犀利的问题。
“你也害怕我?”霍烈冷见她站着不动,给出了答案。
她的肩膀没有一丝颤抖,光是盯着男人的目光就变得冷漠异常,更不要说其他的了。她抱着双臂说:“今天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的。”
“正经事?该不会为了你弟弟的行为来道歉吧?”霍烈冷说着,寒冷的双眸里都是冷意,光是想到张家父子的所作所为,他很难跟张婉莹心平气和地说话。
“你说什么,道歉是什么意思?”张婉莹不解地看着男人,对于他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而且让人摸不着头脑。
霍烈冷没好气地看着她,巨大的压力涌上全身,光是看着眼前的女人就感觉不耐烦,冷声说道:“看来你不过问张家的事,张氏贸易的业务往来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是?”
“霍烈冷你是在讽刺我不是张家人吗?还是你打从心里就看不起我?我看你眼里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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