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子,想要找人教训一下你们,让小人跟在你们后面,看看你们住哪里,然后回去禀报你们的行踪。”
石云生听到刘武说的话,心中暗想:“张家堡的张少爷?难道是今天酒楼的那个张少爷”。
石云风一听刘武说的张少爷,立马就想到了什么,便对石云生道:“哥哥定是今天在酒楼的那个张少爷。哼!要不是怕惹来护城队,定然打的他满地找牙。”“哼!”。
刘武听到石云风话,脸色有些慌张,急忙到:“两位少爷,那个张少爷惹不起的啊!他可是张家堡堡主唯一的儿子,嚣张跋扈惯了,平常无恶不做,为人又睚眦必报,谁要是落了他的面子,他定会想着法儿的报复,加上张家堡堡主极为护短,修为高深,以至筑基圆满,在水岚城一带也是有名号之人,所以大家都不敢惹到他。”
听到刘武的话,石云风神色冲满不屑,“那有如果何,我师傅也是修为高深之人,只要他敢对我们不利,定要他好看。”
刘武见石云风露出不屑的神情,知晓定是那种刚出来历练的,不知道修真界的险恶,重重的叹了口气,显出无奈的表情。
心中暗道:“今天看来是难逃此劫,只是可怜我那不足十岁的小女儿,今后又要受苦了。”
石云风见刘武叹气,心中疑惑,对着刘武道:“咦?你叹什么气啊,我们又不会杀了你”。
石云生也有些奇怪,刚醒的时候,他还求饶,现在怎么还叹气来。道:“是啊!你叹什么气啊!”
刘武见二人问起,又叹了口气,道:“哎!两位小兄弟,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在下本是青州修士,因为得到一件宝物,被人追杀,与小女一路逃到云州,隐姓埋名。因为是散修,无依无靠,便在水岚城张家堡辖下的商铺找了个生计。”
“今天张家少爷叫我跟踪你二人,我在张家商铺也待了一段日子,自然知晓又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是不愿,只是他拿我女儿威胁我,我不得不照办。”
“如果这次我不回去禀报他的话,小女可就有的苦受了,唉!可怜小女才三四岁的时候,娘亲就去世了,一直跟着我受苦,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却又出了这些事。唉!”说完,刘武就声色哽咽起来。
石云生两人听着刘武缓缓道出事情经过,对他有些同情,想起父母被仇人杀害的时候也才六七岁的样子,之后便一直乞讨,直到遇到师傅。这时听见刘武的叙述,心中也起了不忍之心。
石云生但心中思索后,也有些为难,便与弟弟一起商量。
商量了片刻,石云生似乎心中有了主意,便对刘武道:“对于你的事情,我兄弟二人甚为同情,我兄弟二人商量了一下,有了个计划,等会我放你去给那张少爷报信,告诉我们在这里,然后你乘机带着你女儿离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你看怎么样。”
刘武见石云生如此计划,心中甚为感动,但又有些担心到:“小兄弟,这样不行啊!如果你们被他抓住了的话,定是生不如死的啊!”听见二人为救自己父女,甘冒风险,心中十分感动,但又觉得不妥。
石云风听见刘武的话,知晓他定然是担心自己,“放心吧!我门有自保之力,别看我们年纪小,我们可也是练气六层的修为了。”
石云生也说道:“是啊!你放心吧!我们虽然才练气六层,但我们合力的话,练气圆满也照打不误。就算他请来筑基期修士,我也可以请我师傅救我们,你就放心去。”
刘武听二人如此说,心中也是大定,而且他们数次提到他们师傅。能让他这么小的年龄便能修炼到练气六层,他们的师傅定然也是修为高深之人。定会护他们周全,于是也放心下来。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心中又有些担心,神色又些惆怅道:“两位小兄弟,可就算我们逃出去了,凭借张家堡之力,定然会查找到我的,我被他们抓住了,大不了一死,可小女怎么办啊!”
石云生听见刘武的话,也有些为难“这到也是啊!”脑中一动,便对刘武道:“这样吧!你们逃出来后,就先跟着我们,我师傅日后要开宗立派,肯定会招收弟子,要不到时我跟师傅说说让你们加入门派”。
刘武听石云生如此说,心中唯一的担心也落下,“好,以后我刘武就跟随你们兄弟俩了,我去引他们过来”。
说完正准备起身,现全身被禁锢住了。
石云生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一直说话,都忘了给你解开了。”边说边解开绳子和法术。
刘武站起来松了松筋骨,摸了摸头上的大包,顿时苦笑。
石云生见状,施展了个治愈术,替他消了头上的大包,又是连忙道歉,不好意思道:“刘叔,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点”。
刘武听到石云生道歉,打哈哈道:“没事,至少这个大包没白挨,让我结识了你们两个。”
“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过去了,你们小心。”说完便转身往水岚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