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余弦面生,把他当成富二代了。
听话听音,余弦不但没有被他的话激怒,反而心中一喜,开始激将了?这是撑不住了吧,当下继续喊道:1oo万。
老者面色一沉,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不知礼数,轻浮狂燥,我好心劝你,你还不知悔改?好,我就陪你玩玩,11o万。”
玩就玩,谁怕谁?余弦心里轻轻一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当下接着喊道:15o万。
一下加了4o万,加价的幅度竟然快接近最初的底价,旁观的人同时出了一声惊呼。
老者的脸色有点白了,狠狠地盯着余弦,半晌不语。
主持人喊道:15o万第一次……
老者一咬牙,喊道:16o万。话音未落,余弦面无表情地再次喊道:2oo万。
听到余弦的喊价,老者的脸色又变了,变得灰白,手如同绑上了铅,再也举不起来,而旁观的人都傻了,看余弦就如同看外星人般,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花2oo万买一个二流画家的摹本,以这个画家的知名度来看,就是本人真迹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吧?他们怔了一会,纷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场面够火爆,拍一个破摹本竟然能整出拍鸡缸杯的情节。
老者面色红一阵青一阵,不知在想什么,手再没举起来,那边主持人已经喊上了。
2oo万第一次……2oo万第三次。
当!主持人手起槌落,大声道,“恭喜这位朋友以2oo万拍得这件藏品。”
无人鼓掌,场面显得有点冷清,老黄在旁边不住埋怨,“唉,我说老弟,你这手也举得太快了,我拦都拦不住,2oo万买个这破玩意儿,这亏吃得也太大了。”看老黄的表情,就跟是他自己上当了一样。
余弦嘿嘿一笑,不再言语,快步走上台,把摹本拿在手里,就在摹本刚刚入手的时候,变故生了。他脚下似乎拌到了什么东西,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向一侧倒去,摔在台子上,台下众人齐齐生一声惊呼。
等余弦再站起来的时候,画卷已裂成二部分,他左手只握着一个画轴,而右手是剩下的画卷和一个画轴。他左右看了看,一副将哭未哭的表情。
再看那老者,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嘴里却道,“罪过、罪过啊。”
余弦眼珠转了转,把左手那个画轴塞进口袋,举着画卷道,“唉,这东西质量也太差了,摔一下就成这样了,不如撕了。”边说边作势欲撕。
“切慢。”老者一声大喝,急急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撕?这可是文物,从唐代能保存到现在,你知道经历了多少惊险吗?你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想毁了它?”
余弦扬了扬手中的画卷,要多迷茫有多迷茫地道,“可它现在裂了,就剩这个了,谁会要?”
“我要。”老者话一出口,感觉失言,马上闭上了嘴,应得太快,这价可就不好还了。
果不其然,余弦下面的话差点让老者一口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