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翡翠,而且竟然是我亲手切出来的,太难以置信了。”
难怪他这么激动,有些专业的切石师傅,可能切了一辈子石料,都切不出一块玻璃种的,而他只是临时客串,就切出一块顶级翡翠种,有这么一瞬间,他竟然有了一种改行当切石师傅的打算。
还是杜年比较沉稳,很快回复了心情,提醒道,“老周。”
原来这老者姓周。
“老周,现在只是擦出了一个窗,并没有切。”
老周醒悟过来,对啊,光从窗看是,但万一整块石头就只有这么一小块呢?很可能翡翠只有这薄薄的一层,又恰好在这里擦了个窗,这种情况太多了,很多从窗看品相非常好的石料,买下来一切,里面还是石头。
他吸了口气,问道,“这位小哥姓余是吧?”言词之间和善了许多。
余弦点头。
“小余,下面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按现在的样子拍卖,以这块石头目前切口的表现,最少能拍出3o万以上,这是最保险的方法。”
“3o万我要了。”
“32万。”
老者话音刚落,下面已有人开始喊价,毕竟玻璃种的翡翠太难得一见,值得赌一下。
余弦心中狂喜,只露出这小小一块,就已经这么值钱,那如果知道里面全部都是的话,岂不是能卖个天价?所以他看着老周问道,“另一个方法呢?”
老周道,“在这个窗口的对面再擦个窗,如果还能见料,那么基本算是全开了,能确定里面是整块的琉璃种黄翡,价格就惊人了,但如果擦开没有,那现在这几十万就没有了。”
余弦假模假样地想了想,牙一咬道,“富贵险中求,再擦个窗。”
老者似乎也被余弦的情绪感染了,脸上微微泛红,双手麻利地操控着切割机,从石头切口的对面开始擦。
全场静默,个个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老者的手,一瞬间只有切割机低沉的轰鸣声清晰可闻。
片刻功夫,一个新的切面擦了出来,老者用水冲去石屑,一片嫩黄通透的切面显了出来。
切涨了,只凭这个新擦出来的切面,这块石料的价值就从刚才3o万涨到了3oo万,翻了十倍,台下出一片惊呼,语气中充满了羡慕。
老周只呆呆地站着,心中万千思绪正不知道如何表达,却听到余弦在一旁道,“既然擦了两个,那不妨多擦几个,在两侧再各擦一个吧。”
这次老周没有犹豫,凭刚才那两个窗口的情况,基本可以确定这块石头里面是一块完整的翡翠,他左右开弓,不多时又擦出了两个,果不其然,在相同的厚度之下,又显出了黄翡的影子。
这时候人群反而静了下来,玻璃种的黄翡,这种大小的料子,价格非常惊人,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而且四面都切开了,底牌都明了,已不在属于赌石的范围,想买就得按市场价格来买,买来之后进行市场加工,才能赚钱,象这种顶级原料,只能由相应的经营玉石的商人来收购。而现场的各位,都是搞文物收藏的,没有经营玉石加工的商人。
余弦有点怔,什么情况?怎么没有预期中热烈的欢呼声?难道这二刀切垮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