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现在心里那个悔啊,这什么狗屁日子,还没有在洛阳城当乞丐好呢,有酒有肉晒晒太阳一天就过去了。 要不和师父说说,在长安城重操旧业得了,这里好象比洛阳城人还要多还要繁华,生意一定更好。
这当然只是想,不能真的说出来,但余弦也忍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早晚得疯掉,他是来救度星柔的,不是来背经书当家政的。当初来这里也是看到师父武功高强,想学个一招半式的防身罢了,随带着再混个身份。
其实早在刚到这里第五天,余弦就吃不消了,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难怪连只狗都没有呢,支撑他坚持到现在的原因,还是那个奇怪的梦。来这里第三天,他就又开始做那个梦了,一周之内做了三次,
每次的梦都有些许差别,但内容大致一样,还是那个自称叫度星柔的女子,还有那个里面有两只眼睛的山洞,特别是最后一次的梦,跟第一次基本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从长安回到那破庙,然后走着一样的路,到了那个洞里,听到了可怕的怪叫,看到了那两只恐怖的眼睛。
余弦再迟钝,也感觉这梦应该是某种预兆,不管那破庙后的山上有没有那个山洞,也应该去看一看,但他不敢去,万一真有山洞,洞里还有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呢,以他现在的能力,岂不是羊入虎口。所以他想先跟师父学点武功,然后再去的话会保险些。但看现在的情形,一个多月来,他除了扫地劈柴熟练了许多之外,别的什么也没学到。
特别是他那些师兄,每天就在隔壁院子里习武,天天呐喊声不绝于耳,这更刺激了余弦,而他的师父张无涯,自那天回到慈恩寺和方丈密谈了一次之后,便再也不见踪影,这天好不容易出现在寺里,余弦那肯放过这个机会,追在他后面便问,“师父,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学武?”
张无涯道,“该学的时候自然就可以学了。”
余弦急了,“那是什么时候?我现在天天光做杂务,你们这么大的寺,好歹也算半个国企了,就不会请几个钟点工?”
张无涯一怔,“什么?”
余弦摆摆手,“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学武就行了。”
旁边的几个师兄都呆了,跟师父说话这么放肆,这小师弟莫非吃了豹子胆?
张无涯心里赞许了一声,有天赋果然任性,我喜欢,但表面还是淡淡地道,“本寺规矩,弟子入寺头三个月,要去除心中的欲念,清心寡欲,是谓磨性,三个月后进行测验,视其表现决定能否留在寺中继续修行。”
我的天,三个月!!余弦一听也豁出去了,道,“师父,不用三个月,我现在就不干了,我走,这个什么破打印机的法号还给你。”
众师兄脸都白了,这是**裸地挑战权威呀,记得上次那个慧普只是迟到了一次早课,便被杖责二十,逐出了寺,这次可严重多了,这个师弟估计惨了。
张无涯的回答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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