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心道,再奇怪我也不能把真话告诉你,想了想掩饰道,“区区暗器,又怎么伤得了我,想当初我行走江湖时,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告诉你们,我那是故意装做受伤倒在台上的。”
周大夫眼睛一亮,道,“莫非公子练的有金钟罩?”
余弦连连点头,道,“不错,周大夫果然是神医,连这个也能发现。”
七虎在旁边挠了挠头,不解地问,“可是,既然你不怕暗器,那为什么要装着受伤呢?还装得那么像?”
“对呀,为什么呢?你猜。”余弦嘿嘿一笑把问题反问了回去,心里暗道,就你问题多,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
七虎想了想道,“搏同情?”旋即自己又否定了,“应该不是。”接着又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余公子宅心仁厚,把马若飞打下台后感觉出手太重,心里不忍,便假装受伤,好让马公子有个台阶下。”
余弦一拍手,“七虎兄真是小弟的知音。”
受到鼓励,七虎说得更来劲了,“但余公子没想到马若飞那厮如此不知好歹,给他留了情面,他还想得寸进尺,竟然不肯认输,又爬了上来……”
够了够了,余弦连连点头,示意不用再说了,嘴里道,“七虎兄,低调低调。”
周大夫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道,“没想到,看余公子年纪也不小了,竟然还会这门功夫。”
余弦一怔,这话什么意思?
七虎在一旁附合道,“其实这功夫我小时候也会,只是后来破了功。”
周大夫呵呵一笑道,“这更说明余公子定力深厚啊。”
余弦越发迷茫,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周大夫道,“余公子莫再谦虚,大家都知道,这金钟罩可是童子功。”
童子功!
余弦眼前一黑,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而姚星雨的脸也一下红了起来,带着欣喜的表情。
好不容易把姚星雨几人打发走,余弦往床上一躺,倦意马来袭来,不一会功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刚用罢早餐,仆人便分头敲响了这次胜出的五人房门,只一句话:半个时辰之后,东院花园西厅,开始第五轮比武,请按时到场。
在去西厅的路上,包括余弦在内的几人都非常纳闷,前几轮比武,最少都间隔了二天时间,好让大家恢复体力,这次怎么这么急,而且比武的地点也变了,不是在前院。待众人到了西厅,心里疑惑更甚,这间屋子布置的古色古香,两张团翼锦丝绸屏风一左一右分列在墙角,约一人半高的檀木格物架上,满满当当摆放着供人赏玩的器物,四周的墙壁上,也挂着十几幅山水字画,余弦打眼一瞧,便吸了一口凉气,暗暗称奇。
他跟着杜年学了一段时间,虽然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但对文物古玩的鉴赏能力还是大有长进,不算精通也比常人要高出一大截,更何况现在是在唐朝,这些字画即使有临摹赝品,放在现代价值也不菲。现在墙上挂着的字画和格子上摆着的器物,每一件都精美绝伦,一看就不是普通东西,联想到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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