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姚四海的问题,就不能象回答姚星雨一样推脱了,毕竟这画是在姚家发现的,想了想,余弦故作神秘地道,“不瞒阁下,我有一个远亲,正好善于此道,我也是偶尔听他说过各种藏物的方法和手段,刚才眼见得要输了,这才冒险一试,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蒙对了。”
这话骗得了三岁孩子,却如何能骗得了姚四海,他也不点破,只道,“有些东西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也没用,收藏一道最讲究缘字,余公子不愧是名门大寺出身,慧眼独具,能让洛神赋真迹重见天日,当真是可喜可贺。”
余弦又问了一句多余的话,“这个确实是真迹?”
姚四海点点头,一指旁边的人道,“这位王师父和我家是世交,自幼便精通字画鉴定,他过了眼的东西错不了。”
余弦噢了一声,对王师父道,“失敬失敬。”又扭头对姚四海道,“居然东西是真的,阁下又这么喜欢,不如这幅画就送给你了。”
此言一出,满屋人身子皆是一震。
姚四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了半晌深吸口气道,“余、余公子,你可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
余弦当然知道,但再值钱又如何,他早晚要回去,这里的东西一样也带不走,把画留在身边反而招祸,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他装出一付迷茫地表情道,“方才也听姚小姐说过,应该值不少钱吧,但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
“不少钱?”姚四海大力地摇摇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座清溪镇,包括它附近七县十三村,数十座大山的林业,二千多亩的优良耕地,方圆数百里的范围,这些全部加在一起,这幅画都能买得起。”
余弦吓了一跳,他知道这幅画值钱,但没想到这么值钱,一瞬那他突然有一种念头,留在这里当大地主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姚四海道,“所以,我不能接受这幅画,这个礼太大了。”
余弦道,“东西再值钱,也只是一件东西,只有在合适的人手里,才是它最好的归宿,这是我在慈恩寺时,师父告诉我的,现在我认为这里就是它最好的归宿,在这里发现的,就让它留在这里吧。”
姚四海看着他,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以后但凡姚家子嗣,都不允许出家,这也太视金钱如粪土了。姚星雨看父亲不说话,恨不得帮他应下来,父亲也太不通人情了,这分明就是余弦借机送的聘礼嘛。
姚四海想了想,依旧摇头,道,“余公子说的在理,但我还是不能要,如果余公子非要把它留在这里,我倒是有一个方法。”
余弦道,“请讲。”
“我们还把它原样封回画轴,待余公子什么时候想拿,过来取走便是,我这里正好有一物,可以保存这画,除了余公子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
余弦点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过他知道他是肯定不会再回来取了,但他倒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保险,难不成唐代就已经有了保险箱不成?画放里面,他啪啪输个密码,门一关万事大吉。
“请余公子稍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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