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衣袖,落泪说:“想想孩子吧,我求求你,他们需要你啊……”
唐可馨的泪水滑落下来,看着这一幕,心莫名地疼痛与沉重。
唐志龙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跪在妻子的面前,将她拥入怀里,伟岸的身影,终于独自地抽搐啜泣。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哭成这样?”唐可馨突然落泪地走出房间,看向他们,惊叫。
唐志龙与李秀容同时含泪震惊地看向她,砰的一声,地下爆裂巨大的黑洞,他们的身体迅速地往下坠,大叫:“可馨——————爸爸舍不得你!!”
“啊————————”
一阵可怕的尖叫声,在这个清晨,恐怖地响起。
刘志德与罗月兰还有刚才起床的雅慧听到这阵尖叫,都即刻从不同的方向冲上来,扑到可馨的房间,重力地拍门,大叫:“可馨?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唐可馨穿着雪白的睡裙,重喘着气,看向面前一副金麦子的油画,瞪大眼睛,思绪无法集中,额前的冷汗,颗颗地往下滚。
“可馨!!!”雅慧拿到钥匙开门,与爸妈冲进来,看到唐可馨一人坐在位置上,脸色苍白,双眼呆滞,她立即抱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轻近着她的小脸,往肩膀上靠,才心疼地说:“又做恶梦了?”
唐可馨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任由雅慧拥抱,却只是默默地落泪。
“可馨……你这是怎么了?”刘志德离开可馨多年,并不清楚她的情况。
“是啊,这孩子吓着了?”罗月兰即刻坐在她的身边,手按在她的额前,哎呀地叫了一声:“怎么额头这么凉?”
雅慧边抱着可馨,边看向父母着急心疼地说:“你们不知道,自从叔叔进监狱后,我就和她一起睡,每过一些日子,她都会做些可怕的恶梦,说自己的爸爸是冤枉的,是无辜的……经常半夜哭醒,好可怜。”
刘志德一听这话,再深深地看向唐可馨脸色苍白,孤苦无依,为父心疼落泪的模样,他的心也沉重地疼了,无奈地说:“怎么耀文这个孩子,这么狠心?把妹妹就这样抛下了,多年来不闻不问!就算气爸爸,也不能这样!”
罗月兰不作声,只是也拥着可馨,叹了口气。
“可馨……”刘志德心疼地站在她的面前,轻握着她的小手,安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都过去了……没事……没事……”
“没有过去……”唐可馨突然靠在雅慧的怀里,落泪抽泣地说:“爸爸进监狱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是睡得着的,当时警察把他老人家抓走的场景,每隔一段时间就惊心动魄地在我的世界里想起来,我拼了命地努力,拼了命地奋斗,想弥补他人生这一缺憾。可是我发现,如果我能陪在他老人家身边,身体健康,美满幸福走完接下去的人生,我就算折寿只余下最后一天,我都心甘情愿,这种感觉,让我一直没能幸福到底……叔叔!”
唐可馨一下子看向刘志德,落泪地说:“当年失火事件,您也知道几分,您相信是爸爸纵的火吗?”
“这……”刘志德突然心疼地看向唐可馨。
唐可馨再心疼难受哽咽地说:“我爸爸把自己大部份的人生,都献给他伟大的事业,都献给了所有有需要的人,我常常陪在他的身边,坐在打洋后的餐厅,听着他教给我的东西,感受着他人生那负责与谨慎的个性,有时候,看到他准备回家了,都折回头看看厨房里的一切,他说过,生命如草原,只有四季才能让青草回馈大地,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理由,让冲动与丑恶燎燃生命!他怎么可能会让那场大火,烧掉了一些人的人生?!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至今都不相信!!”
她话说完,就已经心好疼好疼地哭了起来。
雅慧无奈地怀抱着哭泣的唐可馨,轻喘了口气,才疼心地说:“可馨,放过自己吧……”
“我怎么能放过我自己?生我养我的父亲,现在正在铁窗里,接受着可怜的惩罚……”唐可馨再靠在雅慧的怀里,轻声地抽泣着。
刘志德看着可馨这模样,双眼闪烁着沉重的光芒,忆起往事,在想为了孩子心中对父亲的那点信仰,要不要让一些真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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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读者甚至她将自己称之为作者,觉得本文作品主线不清,或许你还没真正进到作品的状态,要知道,如果一个文主线不清,我是不可能会操纵它至一百九十万字,任何作者都不可能。这种状态,你是一个作者,你居然未明?)
作者要展现的是她自己的作品,并不是迎合你们每个人的作品。即使她有你们不喜欢的地方,也不过就是你们不喜欢而已。你们喜欢的我,也不过是坚持下来的我。有人提起,说这个文没有天价好看,没有天价这样,没有天价那样,给大家提个醒吧,作者所要求的进步,不是受欢迎程度,不是月票与大家的口碑,而是她自己的表现力与操纵能力,还有展现力能否在她的手中进步,能否带给一些人崭新的东西。我们思考的是俩码事。祝你们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