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翩跹舞动的裙摆才堪堪停了下来。
纳兰有诗停下脚步,微微喘着气平复呼吸,鬓角的发丝微微汗湿,白玉般光洁的脸蛋氤氲着绯红,红润的檀口微张,洁白的贝齿在口中若隐若现。
她一点也不知晓,此刻的她像朵含羞绽放的花朵,诱人极了。
纳兰珣的目光被她这幅情态牢牢地摄住了,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眸中晦暗的欲望愈发粘腻深沉。
他垂下眸子,掩饰住自己对她的痴狂。
他想拥她入怀,让她的万种风情只在自己面前袒露。
纳兰有诗却浑然不觉自己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她站在原地平复了呼吸后,便缓缓移步到他的旁边站定。
她眨着星眸看向纳兰珣,出声问道:“陛下觉得臣此舞如何?”
纳兰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艰难地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甚好,朕心甚悦!”
他低声开口回答道,低沉的嗓音沙哑得如同被那粗粝的砂纸磨过了似的,充斥着浓浓的渴望。
纳兰珣姿态闲适地靠着大迎枕,他沉沉的目光轻扫过她绝美的脸庞和袅娜的身段,像是雄性动物在认真逡巡自己的领地,并不显得下流轻佻,反而有种别样的魅力。
“只是朕是否应该追究你的欺君之罪?竟骗过了所有人,也骗得朕好苦。”
就连他被糊弄了许久,要不是他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大胆的猜测,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她其实是女儿身吧。
他的语气戏谑,说着隐含着暗藏委屈的话语,并不像是准备问责,倒是透着些若有似无的宠溺。
可惜纳兰有诗并没有察觉到,她一心只想早点杀青、领盒饭,根本没有注意这些对她来说微不足道的小细节。
她并没有接他的话茬,素白的手执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一杯酒。
她在倒酒的时候,仿若无意般手指微微一抖,然后她端起酒杯递到纳兰珣的面前。
“陛下不如尝尝这酒如何?这是臣之前亲自酿的,就等着让陛下能品鉴一番,也算是这酒的福气了。”
此刻的她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性别,也不再可以压低嗓子说话,原本清冷的声音中透着糜丽,如同奏响了美妙的乐曲。
纳兰珣不由地眯了眯眼。
他低头看了自己面前这杯清亮的酒液一眼,不由地扯着唇笑道:“诗诗又想给朕下毒?”
“又?”
纳兰有诗闻言一怔,既是因为他亲昵的称呼,也因为他竟能洞悉自己的所有举动,而且貌似自己以前从没有给他下过毒吧,怎么对方在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竟透着熟稔。
她自然不知纳兰珣在梦里梦到过原剧情,原主给他下毒的事他也是记得的。
此刻梦境与现实重叠,他才会一时恍惚说出这句话。
但还没等纳兰有诗想出个所以然,她的手就被对方捏住了摩挲。
纳兰有诗想缩回自己的手,可惜对方的力道却加大了不少,牢牢箍住了她。
“原本诗诗亲自斟的酒朕不应拒绝,但朕实在舍不得诗诗,还想继续陪着诗诗直到永远,因此才有了贪生之念。”
纳兰珣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眸子,目光尽是绵绵的情意。
她茶褐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盛着这世界最美的景致,泛着迷人的波纹,一无所知地搅动着他的心湖。
他不由地一愣,含着侵略性的目光渐渐消弭,逐渐染上对她的痴迷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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