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所,满满都是五毒臭味的病房。
脸部肿胀,浑身溃烂的刘曼妮还在那边死死抵抗。
这世界上现在只有她自己有唯一的一颗能救靳沉寒的解药,哪怕保镖用五毒把她折磨的脸和身材都变形了。
浑身火辣疼痛,宛如在炼狱。
她还是不知悔改,咬着牙死死忍着。
她必须忍到靳家妥协。
就这一点足够支撑她坚持着。
可惜,这种坚持很快要破灭。
病房的门被人重重打开,门外灼人眼球的光线漏进来,己经换了一套干净正装的男人带着孟洛柠进来。
两人一进来,就闻到了迎面而来的难以忽视的臭气熏天的气味。
这种气味就像高温天被暴晒在烈日下生了蛆的一堆新鲜腐肉。
血水,肉块混杂。
恶臭难闻,令人作呕。
靳沉寒皱起眉,第一时间捂住了孟洛柠的口鼻:“柠柠,太臭,别闻。”
孟洛柠知道会臭,因为就是她干的。
“我不怕,因为是我干的。”孟洛柠看一眼如死尸一样躺在床上的女人,冷冷轻笑一声:“她给你下毒,那我也给她下毒玩。”
以牙还牙。
靳沉寒懂了,但还是不想让他家柠柠老婆闻里面如同腐烂般的臭味,侧首让保镖拿了两个口罩进来。
一人一只戴上。
他才迈着步子走到刘曼妮的病床前。
一到床前,原本准备咬牙抵抗到底的女人,看到活生生能站在那边的高大俊美男人。
整个人像被雷劈开了一样,惊愕,不敢置信。
那双被毒蝎子咬的浮肿不堪的眼皮努力睁大,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
还是幻象?
“靳沉寒……你……你怎么……醒来了?”
“是,不需要你的那颗解药,我也能醒。”靳沉寒冷冷回。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这个解药全世界只有我,你怎么会?”刘曼妮不相信,她放下名媛自尊心,白白在这边忍受这么多恶毒对待,就是为了让靳家服软。
结果,她吃了这么多苦果和折磨。
人家靳沉寒竟然醒来了?
不可能。
她拿到的毒药是全世界首粒。
欧美研究所的人不会骗她的。
不……真的不可能……刘曼妮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开始疯狂地摇着头疯言疯语起来:“我花了三千万买的。”
“全世界只有一颗,真的只有一颗,解药也只有一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在骗我,你们肯定找了假的靳沉寒来糊弄我,我不会相信的。”
“我告诉你们,我刘曼妮这次回国就是要嫁给靳沉寒,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
“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刘曼妮喊到后面,整个身体绷紧,像木乃伊一样首挺挺开始发疯:“你们骗我,你们都是骗子。”
“我要……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过来……”
“老公,她是不是疯了?”孟洛柠看着她发疯,皱起眉说。
靳沉寒不确定她是真疯还是装的,抬手朝保镖招招手,保镖马上过来:“靳总。”
“把她带出去,放到展厅,保持基本生命体征,让她泡在水罐一个月,再送警局。”
保镖点头,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手套,开始给刘曼妮解锁。
只有让她尝尝当个活的人体标本。
才能以恶制恶,不枉费他差点被她害死的苦。
不然,就这么轻飘飘将她送去警局关起来,属实太便宜她了。
只是,刘曼妮确实不是什么善茬。
刚才发疯了一会,这会冷静下来了,黑黑的眼珠子死死盯着靳沉寒和孟洛柠。
开始盘算某种毒计。
随后,趁着保镖丁零当啷给她解开锁的一瞬间。
刘曼妮确实够犟种,一把抓起满是五毒黄浊色污秽排泄物床上的一只巴掌大的毒蝎子想强行塞到孟洛柠嘴里。
还好,靳沉寒眼快,她起身要把毒蝎子丢给孟洛柠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脚就把刘曼妮踢下床。
刘曼妮没成功,又被重重踢了一脚。
腹部疼的像水球爆开一样,痛得她眼底滋出了一滩泪。
捂着肚子开始打滚喊疼。
为什么。
他会这样踢她?
高中时代的靳沉寒不是这样的,他对女孩子很尊重,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暴力?
刘曼妮不敢接受靳沉寒对她动手的这个事实,她脑子有些崩溃绝望,抬起脸看向昔日高中时代自己最喜欢最疯狂迷恋的男人。
眼底愤懑又痛苦,刘曼妮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又或者,她太高估自己在靳沉寒心里的地位。
人家好像从来都对她不屑一顾。
而她却死命去骚扰。
总以为,骚扰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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