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知道?
“算了算了,给我吧,我吃。”
好在那个披萨不大,他应该是能吃完的。
我拿了薯条,沾了番茄酱,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窗外是马路,县城的小车好像变多了些,人也变多了些。
我又想起了第一次来县里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只能羡慕的看着店里的人们,不敢踏入一步。
现在,我也成了那种被看的人。
窗外一个老人带着孩子在说话,吸溜着口水盯着我手上的薯条。
我看了桌上的另一小袋薯条,起了心思。
“你还吃吗?”我指着桌上的薯条问。
张新摇头,这披萨吃多了,确实腻,难怪优优不喜欢。
“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拿着薯条出了店。
“奶奶您好,这是您孙女吗?”我笑着问那位老人。
老人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一中的学生,刚刚在里面吃东西,无意间看见了这个小朋友,觉得她很可爱,我们点的东西多了,这东西放久了也不好吃,所以我就想送给这个小朋友,小朋友能吃薯条吗?”
“一中的学生啊?”
“对,您看,这是我的校牌。”老人接过去仔细看了看。
“能吃能吃,安安,快说谢谢姐姐。”
小朋友紧紧地捏着薯条袋,小声的说:“谢谢姐姐~”
老人又说:“大点声嘛”
“没关系的,奶奶,小孩子嘛,长大了就好了,我先走了,我朋友还在里面等我呢,奶奶再见,小安安,再见!”我插话。
我笑着跑进了店。
张新问我出去干什么,外面那两人是我认识的?
“不认识,就是看那个小朋友很可爱而已,反正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走吧。”希望那个小孩儿,可以拥有美好的未来。
我买了些枣子,是可以直接吃的。
桌球室。
最近张新迷上了桌球,每周都会带我过来打。
他说让我学,我说不学,费劲。
“优优,你就学一下嘛~”
好家伙,这人居然开始学起了我的招数,不要脸。
“学学学!你别说了,真肉麻!”我摸摸手上的鸡皮疙瘩,真多。
这时候天还很冷,我是穿了毛衣出来的,V领,因为不管是高领的还是圆领的,我穿了都会喘不过气,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和雪地靴。
我看他打了一杆,摆成三角形的五颜六色的球散开了。
他将手里的球杆放在一旁,教我怎么打。
身子慢慢伏低,视线对准白球,要用白球击中一个其他颜色的球进洞才行。
球杆压在我的虎口处,微微上扬。
“不行,你得把尖往下压才行,这样才能打的动。”他在我身后不断帮我调整着姿势,店里的空调吹的我脸红彤彤的,很热。
他的手压在了我的手上,一击。
没进洞,但确实打中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又说。
我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他说话的气,吹在我耳边,痒痒的。
我有些害怕,事情好像要超出我的掌控了。
我揉了揉手腕,说:“我累了,你打吧。”
“好。”他揉着我的脑袋说。
我洗了手,在一旁吃起了枣子。
刚吃了两个,他就过来了。
“我也要。”他说。
我看了看盒子里的枣子,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自己吃啊。”
“不,我要你喂我。”
无耻!
我咬咬牙,放下我吃了一半的枣子,重新拿了一个。
“就要刚刚那个。”
下流!
不知不觉的,我的耳朵红了。
慢悠悠的拿起了刚刚吃了一半的枣子,喂了上去。
青枣被他咬住,我的食指,也被他咬住了,手上的红豆手链晃了晃:“松口,你是狗吧你?”
有人进来了,我吓得心都快停了。
一抹柔软掠过我的指尖,我赶紧收回了手,脸烫的吓人。
“我去上个厕所。”
心慌意乱,背后的视线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下次指定不来了,妈的吓死人了。
拧开水龙头洗了手,关了水龙头,我又看向镜子,面红耳赤。
再次拧开水龙头洗了脸,又静了心,我才去找他。
好在,这次没出什么幺蛾子了。
安安静静的打了几局,我们就回了学校。
寝室里。
多数人都躺在床上,不过我和魏赢躺在了一个被窝。
“优啊,你以后想做什么呢?”魏赢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投向天花板,说:“当老师啊,你不是吗?我记得你也说过你想当老师的啊?”
“那都是以前,我觉得,做老师不好。”魏赢给我举了个例子,“你看老李,刚带了我们两年不到,那头发,真是哗哗的白,看的我都害怕,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是不当老师了。”
确实,初中和高中的学生,越加难管教了。
班上也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我也是其中的一件。
所以老李头发变白,是有我的一份功劳在的。
“哪有那么吓人啊,你就是自己吓自己,那你不当老师的话,你以后要去写小说吗?”
魏赢是喜欢看小说的,每天我都能在寝室看见她抱着小说看。
“也不是不行,我跟你说,到时候我也断更,让读者骂我给我寄刀片,然后我就可以卖刀片发财了。”她笑的不行,她又收了笑,“就是我文笔不太行,也不知道写了有没有人看?唉,人生、真难。”
“人生不难,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加油!”
“加油!”她也给自己打气,“我写了,第一个就给你看,你不许说我写的不好啊?不然我就不给你看了!”
“好,你是最棒的!魏赢!”
“你也是最棒的!唐优!”
我们相视一笑,两手握上,异口同声道:“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