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发丝柔软,摸在掌心很舒服。
年幼夕抬手拽掉他的大手,堵着气:“你摸狗呐?”
“你像猫儿。”他闷声一笑。
这炸了毛的样子,可不就像一只猫儿在耍脾气?
年幼夕不悦的鼓着腮,气呼呼的看着盛谨墨。
一走就是几天,连点消息都没有,回来就亲她!
连个招呼都不打,狗男人!
见她忽然不理自己,盛谨墨走上前两步:“怎么了?”
“没事。”年幼夕转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生闷气。
人家好想都没感觉似的,不公平。
盛谨墨无奈摇摇头:“生气了?”
“没有。”被她发现的年幼夕忽然有些窘迫。
她低着头,还是不说话,怎么看都是生气的模样。
“听说,四弟和七妹都出事了?”
盛谨墨刚来雷鸣寺,就知道了这件事。
年幼夕点点头:“四皇子和小公主身上都有和六叔一样的虫。”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盛谨墨蹙眉,什么人连两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暂时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跟外门邪术离不开干系。”
“说那些东西是蛊虫,可没有感知到母虫的存在。”
“而且,据我所知,蛊虫之术大多都是一只母虫蓄养一只子虫。”
“可荀王和镇南王身上的虫的大小差不多,不太可能是同一只母虫。”
“这四皇子身上的虽然小一些,但因为他是小孩子,蛊虫生长得慢一些,所以推论出来,他身上的蛊虫应该是跟荀王和镇南王同一批。”
“不可能是有一只母虫的……”
关于这一点,年幼夕也有些疑惑,她想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
如果没有母虫,它们又被什么控制?目的又是什么?
“蛊虫之术在大盛鲜少出现,这种东西,太邪门了。”盛谨墨拧眉道。
年幼夕也知道这东西邪门,但是关于柳叶蛇信的秘密,她还没查到。
而且,就算是查到了也未必能够有什么重要信息。
“我觉得做这件事的人一定还在宫里头。”她笃定的说着。
盛谨墨微微眯着眸:“能确定是宫里的人?”
“嗯。”她冷静的分析着:“虽然荀王和镇南王都在宫外,但是四皇子和七公主没有离开过皇宫,想要对他们下手,那必然是他们身边的人。”
“首先,这个人要熟悉他们的生活作息,或者说会接触到两个小孩子。”
“其次,这个人他的目的明确,就是要害四皇子和七公主。”
“最后,他还能亲眼所见四皇子和七公主的惨状!”
“不是变态就是脑子有病,喜欢看让人被折磨,对小孩都能下得去手,说明这个人心狠手辣。”
盛谨墨听了她的话,眸色微微一沉:“那六叔和七叔又为何?”
年幼夕看着他说道:“他们都是皇族血脉,身上会有虫也正常。”
“六叔是当年最有希望做皇帝的人,而镇南王也一直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
“虽然六叔放弃了继承皇位,镇南王也因为清雅的事情颓废了多年。”
“但是他们两个,可能都是这个人曾经忌惮过的存在。”
“秉承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自然是要下手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