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让我们来服侍爷吧。”容袖舞微微一笑。
知道药效已经出来了,她面不改色地拍掉了那胖子不安分的肥猪手,然后狠狠地把人推到在地。
“喜鹊,上家伙。”
地上的那一滩肥肉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只是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她跟南风浅拿的,是迷幻药,除了有催情的作用,还有让人浑身无力的作用,而且会让人有做春、梦一般的快-感。
那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除去了,下面那个丑陋的东西正抬着头寻求抚慰,激动得连泪珠都落了出来。
喜鹊拿着东西,却愣在一旁,始终不敢动作。
“真没用,我来!”
看她那个样子,就什么都不会!
容袖舞一把夺过那正烧着的蜡烛,微微地倾斜了一下,红色的烛泪就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就落在了胖子月匈前的小花上。
“唔……”那胖子嘴里就开始哼哼出声,然后红色的烛泪一路往下,从(月匈)口一路蔓延到小(月复),那胖子的叫声也慢慢从痛苦转为兴奋,由兴奋变成了(口申)吟。
“这是……你怎么会……”
喜鹊不敢置信地望着容袖舞,她怎么会这些东西的啊?
这可是月下楼里那些变态的客人才会使出来的招数啊!
她本来以为容袖舞只是拿蜡烛要烫一下这个胖子的,哪里知道她居然是打算这么干!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容袖舞转过头,邪魅一笑,把手里的蜡烛又往下拉下一点,慢慢地滴落到那正在流泪的孔眼上。
结果那胖子没等他再滴上第二滴,就已经忍不住喷了出来……
乃白的液体喷溅出来,撒了容袖舞一脸,带着邪魅笑容的脸,充满情、色意味的液体,那情景,真是说不出的yin、靡……
喜鹊看着这个样子的容袖舞,忽然就愣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难道是真的乌鸦吗?
“你……”喜鹊想说什么,门却忽然开了。
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容袖舞惊得转过了身。
当风镜夕带着连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那个身穿黑衣地女子,手里握着一根燃烧得正旺盛的蜡烛,身-下躺着一丝不挂的一团肥肉……
她脸上邪魅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去,消融在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里。
这是乌鸦?
风镜夕的心抖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么银-靡的模样?
“二皇子恕罪……”
在容袖舞还来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喜鹊已经跪倒在地,朝门口的方向跪倒。
“恕罪?何罪之有?”
风镜夕这么说,却并没有去看喜鹊,反而是朝容袖舞走过来。
他低下头,然后用食指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后掏出一块雪白地绢帕,细细地抹去了她脸上的污渍。
“这样,就好看多了。”
等所有的白色液体都被擦去,除了连城,容袖舞和喜鹊都已经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一句,“好看多了”。